被勒血痕。
粉白的两片花被人用手指摁着向两边扯开,藏在其中的小蓓从未见过人,乍一接外界,羞答答轻轻颤了一。
“哼,小长得倒是细,可惜——”
杜嬷嬷冷笑一,将手中细细的簪尖儿对准了那枚可的小肉珠,狠狠戳了去。
“可惜,生在个贱上!”
“唔嗯————!!!”
阮樱蓦地昂起细一截雪颈,咙中发一声被堵得闷闷的痛叫。
因为剧烈的疼痛,被缚在长凳上的躯如同濒死的鱼儿,狠命挣弹了几。
粉红的小肉珠挨了簪那一狠扎,哆嗦着沁一颗殷红血珠,小肉珠也迅速变了颜,肉可见地变得嫣红胀。
杜嬷嬷重新把簪回上,又被褪到弯上的儿给她穿好,把她中着的麻布取,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过,站在旁边,欣赏着小人的变化。
“呃啊…………啊…………”
取了中的麻布,阮樱一双唇却仍然无助地张着,烈息中,溢几声陌生却又极致柔媚的。
她迷茫地眨了眨泪,雪白躯缓缓扭动起来。
手脚都被缚在长凳上,她方才挣扎幅度有限,此刻想要扭动,空间仍然有限。
可她却着急想要发什么似的,细白腰扭得愈发急切,中的息也愈发重起来。
“哈啊……啊……好……呜…………嗯…………”
两截大越夹越紧,合着腰儿,一边扭晃,一边急切磨蹭起来。
“嗯、嗯……好难受……嗯……好、呜……我要、嗯啊……要…………”
小人儿双愈发迷离,颊绯红,被掴得粉腻的两只乳桃儿上,粉的尖儿也生生立了起来,随着她的扭动,在空气中划诱人的弧线。
郑皇后和张嬷嬷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这、简直不堪目!”
饶是郑皇后早已是妇人,见少女这副发淫的模样,听见她一声声啼,仍然脸红心,粉面满是羞怒。
张嬷嬷也有些诧异,她走之前,这小女还是一副委屈冤的凄楚,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怎地就成了这副淫浪模样?
那边,杜嬷嬷惶恐地跪,在地上磕了几个。
“求娘娘恕罪,老方才验时,就在这贱上发现了与人好的痕迹,一时气不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抬看了张嬷嬷一,一脸心虚的模样。
“一时气不过,便动了手,了她贱几,张嬷嬷去回禀娘娘时,她、这贱便、便成了这个样……”
这杜嬷嬷前面的话说得都是真的,当皇后询问看向张嬷嬷时,张嬷嬷也只得。
她刚想把心中疑虑说来,那边杜嬷嬷又跪在地上开了:
“想是这小贱人生淫贱,不过受了几扇乳之辱,便本难移,发起来——”
“住!”皇后怒斥,“杜嬷嬷说话无遮拦,去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