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樱被堵得连声都哼不来,只能泪汪汪害怕地看着杜嬷嬷,不知她要对自己什么。
她指了左右两个嬷嬷:“去,把阮氏带去验。”
小人那两只莹白雪的儿,已经被掴得粉腻腻发,挂着红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实在可怜。
杜嬷嬷从上取一支细细的金簪,另一手鲁地扒开阮樱紧闭的双,糙的手指沿着柔的阴阜伸去。
“呜呜……罪真的没有……罪是被王公公所迫……这些都是…………呜……”
在她的雪酥上,赫然印着好几个青紫的齿印和吻痕。
阮樱惊惧挣扎起来,可她手腕脚腕都被反捆在长凳上,嘴里又被了麻布,挣扎的幅度微乎其微。
阮樱紧紧抿着唇,纯的小脸上满是疼痛和屈辱,却不肯让自己失去尊严、哭声来。
“小贱生得好一副肉,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少不得要吃些苦了。”
但中向来把掖庭那些罪看得比牲畜还不如,这会儿要给阮樱验,两个嬷嬷走上去,扯住她中衣的领,竟直接就要在院中扒光了她。
阮樱被人反手绑在一张长椅上,仰面躺着,上的衣裳已经全都解开,小肚兜儿被扔在地上,两只儿浑圆雪白,随着她压抑的啜泣,乎乎的儿也跟着发颤。
“杜嬷嬷,你我只负责验,还是应该先回了皇后娘娘,再定夺。”
“唔唔!!唔唔!!!”
“呜嗯…………呜…………!”
另一个嬷嬷在旁看着,默默叹了气。
“在娘娘面前,还由得你要不要?”那嬷嬷借着遮挡,一手扯着她的中衣,另一手不断往她腰侧和屁上又掐又打,“一个区区贱,还想在娘娘面前有面?呵,也不看看你不!”
听到王太监说到“上留有痕迹”,脑海中顿时浮现昨夜,那位大人在她上的那些不堪之事,登时便红了耳,不知该如何辩解。
杜嬷嬷说完,反手将一团麻布阮樱中。
即便是最等的女,若要验,也是带到无人的房间,由嬷嬷仔细查验。
张嬷嬷柔声劝说,她觉得这般私自动手,实在有失妥当。
郑氏看她无论如何都要护住自己的清白,再加上行动举止,的确不像举止轻浮之人。
“不要!”阮樱低叫一声,手中着其他残余的布料遮上去,想要遮挡自己暴的肌肤。
再想想她也曾是侯门贵女,终于还是有些心:“拉去室再验。”
深中这些龌龊蹊跷的事,还少么。
“嘶啦——”一声,一个嬷嬷看她不肯就范,竟然上手就撕,撕掉她半片领,少女雪白的一片香肩。
她往日在家,这样的使嬷嬷,连她的都近不得,更别说跨坐在她上,对她私密的双乳狠扇巴掌。
她仰面着泪,泪珠微微有些凌乱的鬓发。
一个嬷嬷跨坐到她上,双手并用左右开弓,蒲扇大的两只巴掌“啪啪”掴起那两只的儿。
她知这名女往日也是深闺养的小,况她以为,单凭她上几暧昧的痕迹,不能断定便是她行主动勾引之事。
郑皇后在殿里坐着,将这三个人的反应都看在里——一个哭得真意切,一个有条有理振振有词,反观阮樱,却红着脸不敢开——顿时断定了是谁心里有鬼。
张嬷嬷走室,杜嬷嬷看她走远了,一把扯住小人的长发。
*
杜嬷嬷拍拍手,从阮樱上来。
杜嬷嬷不再看她,转去将她的儿扒到膝上,小人洁白平坦的小腹,和两截莹白的大。
察觉到她的动作,阮樱挣扎呼救的声音更加急切了,拼命挣着,手腕和脚腕薄薄的肌肤
室中。
“好啊,那就劳烦张嬷嬷去回禀娘娘一声。”
两团儿随着嬷嬷的巴掌左右乱甩,莹白乳肉没两就给掴得发红。
梳理整齐的鬓发被她扯乱,阮樱吃痛张开一双泪,惊惶地看着一张狞笑着的老脸靠近自己。
“唔嗯——嗯————”
阮樱还跪着,不敢乱动坏了礼仪,只能死死扯住自己衣襟,生受着那嬷嬷的狠掐,中不住轻叫:“求娘娘明鉴……呜……娘娘……”
阮樱怎肯再受这样的轻侮,一双纤白小手死死攥着领,双眸屈辱泪:“求娘娘明鉴……罪从未行过那等苟且之事……求娘娘明鉴……”
“贱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