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立刻紧紧合上了唇,别过不再看我。
我非要坏心地用手指在他戳来戳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怕来的缘故,徐惊弦看着有些紧张,反手摸了摸小腹,我不满他分心,惩罚一样用指尖了一他的阴。
“呃……”
我摸了摸他微的小腹,觉更有意思了:“反正昨天晚上你都被玩了,也不差这么一回。”
他犹豫着不肯说,我自然不依,厮磨着用指尖勾着他,还去拨的阴,他睛闭了又睁,挣扎许久,终于像是心一横,吐个“憋”字。
双之人期时心神脆弱得很,见他神不对,我低吻了吻他角,轻护住他被捻得红的铃,手掌沿着有些掉的肉向,又用指尖了两颗小球,用这种方式抚他之后的低落。
徐惊弦疲惫地依在我怀中,颤抖着贴紧了我。
徐惊弦半睁着,哼不断,像是被侍得很舒服。
我一时未反应过来,玉势顺着我向里送的力度朝更深了几分,端凸起的刻纹毫无征兆地撞到了花心。
我有些不解地看他,明明乳尖还着,花唇也还在微微翕动着回应我,怎么就不要了。
等到终于玩够了,我伸手去碰他腹,摸到府的位置有些发,拿衣服给他裹好,扯了扯床上悬挂的连接门外的铜铃。不多时自外间走来个捧玉壶的侍女,在床边跪。
我问他:“怎么了?”
徐惊弦看我一,我立刻识趣地背过,半晌却未听见有声响,只好偷瞧去。
的被我捞怀中,我着他的后心,让他缓缓吐一气。他女原本就湿得像泡在了里,这个姿势之,白蜜更是在我上留一片腻腻的迹。
“嗯、嗯……”
徐惊弦目光渐渐归拢,我刚在他花附近了几,突然听见他低声:“别,不要了……”
我又往里捣了几,他似乎想要腰,却使不什么力气,后腰刚离开床榻就脱力地跌了去。徐惊弦闷哼一声,心意识地夹紧了玉势,将玉势带得又往深了几分。
半声未的呻止在中,猝不及防的快冲击之,徐惊弦浑顿时颤栗个不住,什么声音都发不了,双微微发怔,片刻后才被了一声哭腔,腰猛地搐几,接着浑都了去,前肉颤立,哆嗦着些稀薄的白浊。
我的手指在他湿敞开的附近游移,分明已经餍足的花正细微地搐着,小小的肉尖也跃跃试地探来,不知是因为不堪承受从昨夜开始太过频繁的捣,还是纯粹因为余韵未褪、磨磨蹭蹭地还想再要些抚,总之不怎么听话。
的光,被捣得深红微的肉间,素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