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穿得随意,又略低着tou,素白的绸制寝衣xialouchu一段白皙的脖颈,显chu颈后清晰的骨tou凸起,寝衣xia摆隐约遮住了tuigen。
那婢女低着tou,不敢稍动一xia。
因为担心他并不愿我瞧见,顾及着他的想法,我有些犹疑,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亲自凑过去查看。
徐惊弦xia意识地抬手挡了一xia,接chu2到我的yan神,顿了顿还是放xia了。
他niaokou跟肉he全zhong了,尤其阴dizhong得老大,原本浅se的肉尖红得像要滴chu血来,从花kou到neibi都鼓了一圈。
我有些心虚,gan觉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徐惊弦看了看我,将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
我将清凉的药膏涂在他zhong胀充血的花肉chu1,用两指慢慢推开。他微拧着眉心试了又试,xiashen还是无半分动静,niao孔被挤得剩针尖大一个细dong,在磨人的niao意xia艰难地收缩着。
qing期本就心浮气躁,从昨夜折腾到了现在,他整个人都肉yan可见的疲惫。
想是因为好不容易yu火渐熄,却还要被这火辣辣的zhong痛折磨,徐惊弦qing绪有些不对了,抿着唇角就要把手往鼓胀的shui府压,吓得我赶紧拦住,将他那只手拢在掌心里rou了rou:“别急,我们再试试。”
语毕,我朝诚惶诚恐低着tou的婢女看了一yan:“你xia去。”
婢女立刻放xia手里的东西,冲我们二人行了个礼,几乎是疾步趋chu了殿,好像后面有什么洪shui猛兽。
我往徐惊弦腰后sai了个小枕:“好了,就剩我们了,来,再试一试。”
徐惊弦怏怏地垂着tou,似乎很不能接受自己这幅模样。我亲了亲他唇角,ruan声哄dao:“是我不好,xia手没轻没重的,我再给你涂些药,还是不行的话就叫御医来看看,好不好?”
他抬tou看我,又略略偏过脸,我知dao这就是同意了。
旁边有侍女备好的reshui,我投了帕zi,轻轻捂上他一片狼籍的xiashen。tui心横七错八地遍布着jing1ye和淫shui,大tuinei侧也尽是被湿淋淋浇过的shui迹,我把这些纵qing的痕迹一diandian拭净,呵nuan了指尖,沾着药膏在红zhong的铃kou打转。
这地方被我用手反复rou捻套nong过,到最后折腾得只she1chu些niaoye,秀气的肉jing2被厮磨得发红,两个nang袋怏怏地垂在xia面。因为niao意不得纾解的缘故,肉jing2半bo不bo地耷拉在tui间,我熟练地将其置于掌心里,轻轻抚nong着那个可怜兮兮的niao孔。
徐惊弦小腹微微收紧,低低xi了kou气。
药膏被我慢慢roujin去,小东西受了委屈一样,往外淌chu几滴清ye,顺着jing2shenhuaxia去。
他微仰着tou,唇角xiechu几声颤抖的呻yin。
想是憋胀的gan觉本就屈辱,最隐秘的地方又被人这么拿nie,徐惊弦望向我的目光中似乎带了些复杂的意味。这yan神引得我心中一颤,赶紧换了个姿势,把人揽在怀里哄:“没事,没事,我陪着你呢,再rourou,别急。”
我托着他tuigen细腻的ruan肉,用手掌微微分开他的双tui,他有些不安地挣动两xia,被我安抚xia来。我一手捧着他些许ying涨的肉jing2,另一只手小心探rumingan的xuekou。
花xue受不住这种轻抚,徐惊弦一阵细密的颤抖,有些失神地靠紧了我,jiaonen的腹底xia意识地朝前一ting一ting。
zhong大的花he挣扎着往外探chu几分,被我用两指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