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尤寒微微一顿,手心被人握紧,她颔首。
温扬:“别起假名字骗我啊。”
江尤寒面不改:“不会。”
温扬看着两人,又看向紧紧跟着她的乔生明,只能叹:“好吧,你想跟就跟吧,别惹麻烦就是。”
她刚要把钱袋放到怀里,突然猛地被人抓住手腕,她心里咯噔,看见江尤寒一脸凝重不由迟疑:“怎……怎么了?”
总不会是要打劫吧,上次她给了那么多金银珠宝这人都不屑一顾的。
江尤寒冷冷注视着她手中的那页黄纸,语气严肃低沉:“这张纸,哪里来的?”
温扬看着手中的东西:“这个啊,就是那城西刘家,吃了蠹鱼想飞升结果犯病的那家,你看到告示了吗?我在刘员外的枕面找到的,这个咒文古怪的很,我就带来了,你认识?”
江尤寒从她手中接过那张纸,黄纸左侧破裂不堪,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撕来的,她默不作声,在温扬莫名的神中将其收到怀里:“无事,咒文有些特别,认错了。”
她动作自然,黄纸就这样换了主人,不过温扬对这张纸本来就谈不上喜,甚至还有些嫌恶抵,既然江尤寒想要那就给她吧。
四人结伴而行,池疏落在后面和不说话的乔生明搭了几句,不留痕迹地试探了一,发现他确实一问三不知,像真的失忆了,这才又走回江尤寒旁,朝她轻轻摇。
江尤寒与池疏是修士不需要休息,但温扬赶了会儿路就面疲惫,她累得大气:“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一晚吧,明天去买四匹,这要用走得走多久才到。”
只有她有门路明盛宗,自然不能丢她,四人便找了家客栈休整,明日卯时继续赶路。
虽然可以用净诀,但池疏还是更喜沐浴,他随手披着外袍着发坐到江尤寒怀里,江尤寒正在默默看着那张黄纸,脸算不上好,但池疏一靠过来她就放黄纸接过他手中的帕。
池疏拿起桌上的黄纸细细观察,现在没有外人,他便直接问了:“师,这张纸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江尤寒帮他轻轻着,手指抚过乌黑顺的发丝,烛光映在她眸中,在幽深的漩涡里忽明忽暗,她低声:“这是《百妖典》的其中一页。”
池疏侧对上她的视线:“《百妖典》?是记载了许多怪的书吗?”
江尤寒给他梳着发,解释:“《百妖典》是明盛宗掌门师从佑的一件仙,只要撕其中一页,念咒语,纸上的妖怪就会跑来。”
池疏大惊:“仙?这……明盛宗的东西怎么会落在外面?”
江尤寒面沉如:“师从佑生死不明,大弟姬和与族为伍,二弟姬凡尸不知所踪,明盛宗一定了纰漏。《百妖典》或许被有心之人窃取了,蠹鱼算是最无害的几种怪之一,将其释放所需的真元也微不足,目前南风城一切安好,只现了蠹鱼,说明持有者对咒语并不熟练,但幕后之人既然会放蠹鱼害人,想必也不会就此收手,等现更厉害的妖怪,这世就不会安宁了。”
池疏没想到微不足的蠹鱼竟然牵扯这种惊天大事,一时呆愣的说不话来。
江尤寒帮他把发烘,再褪去他的外袍给他穿好净的里衣,池疏坐在床边被她抬起小穿上亵,然后被抱怀里吻了额。
“没事,我们先去明盛宗看看。”
池疏躺在她怀里不安:“师,我害怕。”
江尤寒抬起他的颌亲吻:“别怕,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