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扬挠挠:“我有个亲戚是明盛宗的弟,我让她帮我开个后门呗,明盛宗又不止正门一个,应该还有其他密。”
池疏不知江尤寒为什么要问清楚她的字,只是礼貌:“温姑娘,我们也与乔大哥不熟,只是见过几面,知他叫乔生明,生辰的生,明朗的明,多余的就不知了,我们还有事要办,让他跟着我们也不方便,不如……”
两人面面相觑,乔生明旁边的姑娘倒是非常惊喜:“你们认识?太好了,把他带走吧,他失忆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一直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儿。”
温扬:“……也行吧。”
“梵山岛是明盛宗的山,封山大阵已经开启,你怎么去?”
乔生明迷茫:“你认识我?”
池疏比他更迷茫:“我们只分开了不到一周,你不记得了吗?”
温扬嘀咕了两句:“江疏,暗香疏影的疏吗?”
好像打扰到别人好事了。
江尤寒突然问了一句:“杨花的杨?”
她:“……”
乔生明。
江尤寒:“顺便看看脑。”
温扬惊喜:“你记起来了?”
那姑娘笑:“你不记得我了?落花城的城墙。”
池疏打量她:“你不是男人吗?”
他顺着她惊讶的神看向前方。
江尤寒牵着池疏平静:“江书,这是我的侣池寒。”
天青的伞面遮住了巷这人大半个,似乎听到他们的声音,纸伞缓缓上抬,另一双脚也轻轻落到地上,明净的白衣彻底显来。
她的笑容骤然沉寂去,良久:“确实,谁不贪婪,我就没见过圣人。”
江尤寒收起伞看了她一,并未说话,倒是池疏尴尬地拉衣领遮住吻痕后看到她旁的男一愣:“乔大哥,你也来南风城吗?”
“我……”他中闪过一丝困惑,低思索半晌还是摇摇,“没有。”
她瞪着其中一人错愕:“是你!”
“失忆了?”池疏看她,“请问你是他的……”
谁知乔生明不乐意,他皱眉:“你不是要去梵山岛吗?岛上妖兽众多,我可以保护你。”
江尤寒在一旁问:“你要去梵山岛?”
她:“……我叫温扬。”
“对啊,梵山岛虽然危险,但是仙草灵兽也多,挖几株抓几可以卖大价钱。”
乔生明却没有跟着她一起笑:“凡人多愚昧,贪婪是人之本,很正常。”
她说着说着捧腹大笑:“只有贪婪的凡人才会相信这种愚蠢的故事,其实就算我不帮他们把蠹鱼放走也没事,不过让这些人维持这种状态几年罢了,正好长长记别什么鬼话都听、什么玩意儿都往嘴里,但是有钱不赚王八。”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怎么才合适,他们要明盛宗,乔生明跟着是绝对不行的,但跟着这个姑娘也不太好,一时为难。
江尤寒着他的肩膀淡淡:“送他去医馆帮忙,张贴画像寻认识他的人,等人来了结算花销再带走。”
她正在数钱,听此转过来看他:“三岁小孩儿都知的……哦……我忘了你失忆了,蠹鱼你方才看到了吧?”
他正要开问,这人又抖抖手中的另一个东西疑惑:“就是这张纸怪怪的,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她倒是聪明,睛一转就知江尤寒为什么要问她,顿时狡黠:“你们也想明盛宗?可以啊,多带几个人罢了,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哪有连自己恩人名字都不知的。”
乔生明不知她怎么突然又不兴了,难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犯了她的忌讳?
她继续:“蠹鱼会啃书本,传闻吃掉三次古书中‘神仙’两字就会化为黑环状的脉望,夜晚拿着它,会有神仙凡赐予仙丹,吃了仙丹就能脱离肉凡胎飞升成仙。”
温扬:“不是,飘扬的扬。”
他抬望去,两青葱手指嫌弃地着一张泛黄的纸张一角,只见上面诡异的咒文若隐若现,咒文面还画着一缕绕成圈的发丝,圈中一尾小鱼,随着纸张的抖动呼之。
就在此时,旁这个人停住了脚步。
她又看向旁边那名少年,少年眸中全是潋滟光,紧紧抿着的唇红诱人,看着就像被欺负狠了一样。
他脑中一阵恍惚,总觉得那个咒文似曾相识。
温扬无奈:“你都说我是通缉犯了,我还能以真面目示人吗?”
她三言两语决定了乔生明的去,温扬迷惑:“为什么要送去医馆?”
这人记这么差?
池疏皱眉思索,不经意对上她那双灵动明媚的睛后恍然:“你是那个通缉犯!”
她躲过一地黏湿烂泥:“脉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