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改变什么?”
她:“我自有办法。”
她对燕疏朗的态度不耐烦,想着要不要收拾一顿再问他,幸好燕疏朗没再挑战她的底线,低沉:“江尤寒,上一世,我是为你而死的。”
江尤寒眉一皱:“你怎么会有上一世的记忆?”
他:“我不能多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神魂离过,在阴间走到奈何桥,忘川河里,我看到我的前世今生。”
他紧紧注视着江尤寒,语气不满:“我们之间,本就不应该有池疏足,你会和我结为侣,飞升上界!”
江尤寒淡淡:“冷静,你说错了,不是池疏足,也没有‘我们’。”
她突然问:“你喜的是我吗?还是你记忆里的‘我’?你分得清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
燕疏朗一愣,她却已经知了答案。
她:“你喜的不是江尤寒,是天命,是因果里的果,我们的因,从何而起?”
燕疏朗佩服于她的巧如簧,佩服她的聪明她的狡猾她的冷静,不过如果她真的聪明,就不应该还想着反抗天。
他吐气,:“上一世你是个将军,为了打赢胜仗,将患瘟疫的病人投敌方城池,让士兵和无辜百姓染上重病,再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们一一屠杀,还把投降的士兵全扔坑中活活焚烧,种种血腥手段罄竹难书,你的暴戾残忍怒了上天,天罚你将一生鳏寡孤独,最终五分尸尸骨无存。”
他:“你罪孽深重。”
江尤寒默不作声,似乎在听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荒谬故事。
燕疏朗见她不信,继续:“你有一只白猫,一直有加,白猫随你征战四方,直到老死,最后被你埋在院的墙角,白猫的尸上长一棵桃树,桃树开花结果,你取一颗果,带着果回到故土。你以为白猫死了,其实它没有,它的灵魂一直附在果上跟着你。”
不知想起什么,他突然冷笑:“我还看见有个要饿死的旅人躺在桃树,你摘了一颗桃喂给他,把他救活了,也许那个旅人就是池疏,你救了他的命,今生他才会纠缠你。”
江尤寒摩挲剑鞘,不置一词。
他继续:“你当了二十年将军,在三十八岁那年被手的士兵叛变,因为你杀的百姓中,有他们的亲人人和朋友,命中注定你会被他们粉碎骨尸骨无存,但是那只猫救了你,它用魂飞魄散的代价救了你,把你上数不清的罪孽通通转移到它的上,你活了,它死了,你养了它十五年,它就用命来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