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正:“父亲尽吩咐。”
明明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伴随她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如今近在咫尺,明明熟悉至极却又让她无此恐惧。
玥珂撑着气力微微抬,正好对上少年愕然的神。
“父亲,这是……”玥珂看到凌澈的视线在她脸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很快就像电似的迅速转向一边,避开她不成统的赤躯。
她不是天生淫的贱,东城更不是你们中的蛮荒无礼之地……
与此同时,凌鸣铮虽骑着走在正前方,却一直暗中留神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角余光一扫,只见玥珂薄的躯在上凄苦摇摆,颅低垂着,羞得通红的小脸藏在墨雪青丝之,隐约可见双颊上动人的红晕。
“为城主的妾,竟这般淫浪放,不愧是蛮荒无礼之地来的贱。”
玥珂竭力从木上支起,挣扎着想要张辩解,可一副却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一样,张便可耻的呻浪叫。
凌澈……是他吗?
“据探来报,城外有东城细作暗伏。”凌鸣铮看着他,一字一顿认真:“你去,找他,然后——亲手杀了他。”
“父亲。”熟悉的清朗嗓音自后传来,短短两个字犹如两声重重的落雷,狠狠击在玥珂心。
……
凌鸣铮将二人反应尽收底,唇角略微勾起,一个似嘲非嘲的笑意,随即朝凌澈招了招手示意他走上前来,说:
“啊……嗯啊——”
“来人,叫凌澈来。”
玥珂本以为可怕的酷刑即将结束,已经彻底在背上不能动弹,一对圆的大和耸的小腹被压在前,丰腴细白的乳肉犹如凝脂从背和躯的隙间漏,孔里的金针受到挤压,朝着柔乳肉的更深狠狠扎了去,尖利的刺痛苦苦支撑着玥珂摇摇坠的意识。
可怜的小儿虽然倔犟执拗、一无用傲骨,却实在漂亮可,教他越来越喜,片刻也丢不开手去,可就是至今也不肯丢她那无用的羞耻心完全顺从他……既然如此,不妨让他亲自动手摧毁这些无用之,好让她的心只被他凌鸣铮掌控,这样她才算彻底属于他一人所有……
电般激烈急促的羞耻自脚底一窜而起,顺着脊笼上。仿佛也被自己可耻的淫态吓到,玥珂一咬尖迫自己将剩的声音堵在。
凌鸣铮略一思忖,微微眯起的眸里忽然掠过一意为不明的光,他一挥手招来一个随从:
凌澈匆匆赶来的时候,凌鸣铮与其后的玥珂已经快要走到了城门,再往前就是南城城郊。
征伐东城,功绩卓著,哪有那闲逸致亲自调教房中贱,我看她这一对大分明就是被她自己日夜自抚玩……”
“哼,她还是东城城主家生惯养的大小呢,谁知竟比我们南城最贱的贱还要淫!城主委实过于仁慈,对这种贱,就该狠手好好教才是!”
玥珂被巨大的羞耻笼罩着,在背上,犹如一朵被残忍蹂躏的花骨朵,还未彻底盛开就在急风骤雨的摧残零落一地。
不!不是这样的……
“犯了错的贱,在此受罚,不必她。澈儿,今日召你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