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的城主府坐落在南城最繁华的街市上,而整个南城来往商贾众多,是四大城中最繁华re闹的所在。今日恰逢城主chu行,人群熙熙攘攘,整条街是人tou攒动,被围绕得shuixie不通。
玥珂不着寸缕的jiao躯被cha在ma背上,cu长的木阳ju整gencharu花径之中,两个cu使婆zi牵着木ma驼着她往外走,ma蹄上的gun轮摩ca在地面上,发chu咯吱咯吱的响声。
玥珂一脸难以置信的怔然之se,直到被拉chu门外,微凉的晨风掠过赤luo的肌肤,难以抑制地一阵哆嗦,混沌的意识才逐渐清醒。
她这是要被an在木ma上游街示众吗?
玥珂惊骇yu死,双手xia意识环抱着木ma脖zi,扭动着shen躯大力挣扎起来。可她跨坐在ma腹两侧的双tui被紧紧束缚固定,无论如何挣扎,只有上半shen能够动作,不着寸缕的luo躯在cu糙的ma背上来回晃动,gaogao隆起的小腹和丰腴饱满的乳房随着木ma在地面上hua动而晃dang生波,ting翘的naitou犹如熟透了的红putao不住乱颤,俏丽生姿。
“gan1什么!不、不要……”被木棒cha穿的花xuedongkouruannen的肌肤红zhong着,更加稚nen的甬daoneibi微微外翻,玥珂在ma背上痛苦呻yin,眣丽无双的面容血se尽失。
凌鸣铮骑着gaotou大ma走在前方,对玥珂的凄苦叫喊声听而不闻,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享受似的微笑。
反而是路边围观的南城百姓,仿佛看见什么脏污之wu,kou中议论皆是厌恶秽语,kou气轻蔑至极。
“这不是城主才纳的nu妾吗?怎么还不到一年,就受此重罚,当众luoshen游街……”
“城主向来宽宏,这贱nu定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重罪!”
“可不是嘛,能当城主的nu妾,不知是她几辈zi修来的福气,竟还不知珍惜——天呐,快看她的naizi,明明都已经被金针sai住了乳孔,还在不知羞耻地一xi一啜!真不要脸!”
“xia面也湿透了!受罚都能shuang成这样,她该不会还觉得很舒服吧!我都替她觉得丢人!”
“……”
围观百姓纷杂的议论声犹如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尖刀,狠狠扎jin玥珂的心脏里,既羞耻又痛苦。她急yu申辩,谁知一张kou,便从齿关里xiechu淫媚痛苦的呻yin。
“不知廉耻!众目睽睽之xia,叫得比娼ji还要淫dang,是想勾引谁!”
“城主还是太心慈手ruan,这样的贱nu就该严加guan教!”
“……”
玥珂百kou莫辩,被木质阳ju撑开的小xue本就痛如刀割,而今耳边又充满了无知百姓狠厉伤人的羞辱之词。她又悲又恼,无地自容,仿佛浑shen气力一xiazi被chou空,任由自己完全tanruan在ma背上,低着螓首暗自垂泪,柔若无骨的jiao躯随着木ma移动上xia起伏,丰腴饱满的酥乳在xiong前dang漾chu一片乳波肉浪,心底的煎熬苦涩远胜花xue被木杵cha穿tong烂之痛。
凌鸣铮总算顾念着她怀有shen孕,没有走得太快,这样一来木ma朝前移动的速度也十分缓慢,骑在ma背上的玥珂shenti上受到的痛苦折磨也跟着减轻,但被迫暴lou于人前的时间却仿佛被无限拉长。
越来越多南城百姓闻讯而来,熙熙攘攘挤在路边,对她光洁赤luo的shenzi指指diandian。
“这小贱nu的shenzi这般纤细,一对naizi却又大又sao,naitou都是红艳艳的,可见平时没少她的夫主被玩nong。”
“凌城主日日忙于城中公务,上位不过短短数年就亲自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