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玥如何安置啊?”
“玥,这木可是好东西,你看——”林姑姑笑着肚上的机关,只见背上的木阳竟自行上起伏,仿佛真如男肉棒一般,颇有节律地来回律动。
“发吧。”凌鸣铮心满意足地一击掌,命人牵来自己的坐骑,长一跨蹬了上去,带着随从和木上的玥珂沿着大路朝城外而去。
地守在门外,只见凌鸣铮抱着不着寸缕的玥就这么走了来,那小贱的脸上还带着动后的红。
“啊——”
“是,是……妾亲自去取!”林姑姑先是一愣,中随即闪过一丝愤般的得意之,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玥珂,匆匆离去。
只见那是一尊木制刑,被制成匹的模样,尺寸竟与真实的大一摸一样,模样更是惟妙惟肖。整个刑四尺有余,金丝楠木雕细琢而成,四条壮有力的蹄之嵌有四枚轮,以正木材制成,背分未经任何打磨,原始而糙,隐约可见倒竖着的木刺,分明。背的正中央突兀地矗立着一儿臂长的棒,被打磨成男阳的模样,上沟壑分明,青筋暴起,虽不知是何工艺造就,一看去就知是为淫女花而生。
“……此腹中空,置小型机括,一旦启动,这木阳便会自行动作,伺候你的小。”林姑姑掩着嘴笑:“木刑常被用来惩戒犯了淫罪的贱。受刑的罪要打开两跨坐在背上,木肉棒从她们的整,随着木的移动,过木棒便犹如男的阳一般,上律动,来回捣罪的,以起惩戒的效果。玥如今并未犯淫乱之最,想来家主赐你木是赏非罚,还不快快谢恩?”
很快她可怕的猜想就被证实——丫鬟婆们七手八脚围了上来,从凌鸣铮手里接过她,行抬到木前。
“家主,”林姑姑从后面追了上来,对凌鸣铮一福,恭敬:“已照您的命令牵来木。”
玥珂惊骇死,吓得差来,呜咽声。
使婆已经放那令人心生畏惧的未知刑,林姑姑亲自上前,一把掀开红布,面盖着的可怕件来。
“愣着什么,还不架上去?耽误了家主城,仔细你们的!”
儿臂的木制阳冷不防贯穿,被打磨得光圆的直抵花心。凌府常年豢养女,每一件淫都自工巧匠之手,虽然看着可怕,却不会伤到贱的,更不会伤及腹中胎儿。那木背上的阳可经由机关调节长短,在凌鸣铮的要求,阳已被调整好长度,最深堪堪到达,不会伤及,可即便如此,对受刑人而言,痛苦依然大得吓人。
凌鸣铮看也不看她一,径直朝外走去,随:“自然是与我一起城。还不去牵家中的木来。”
“嗯。”凌鸣铮略一颔首:“带过来打开吧。”
玥珂蜷在凌鸣铮怀里,不好的预越发烈,心得“砰砰作响,心涌起前所未有的想要逃跑的冲动。”
丫鬟婆们得了林姑姑的命令,不敢再耽搁,托着玥珂柔若无骨的躯行安放在背上。
什么意思?难凌鸣铮竟要她骑上这玩意不成?
随着被狠狠在背上,玥珂先是一凉,随即豁然升起一阵剧痛。呼顿时滞住,玥珂的颅猛地向后一仰,发尖锐凄惨的痛叫。
“是。”林姑姑一扬手,几名婆抬着那遮盖红布的件走到门,“咯吱咯吱”的响声引来门前阶无数行人侧目。
玥珂一脸懵然,浑然不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直到被凌鸣铮带到前院等待时,几名壮的婆抬着一架蒙着红布的陌生件从刑院中走来。
她每说一句话,玥珂心就震颤一,待她说完,漂亮的小脸已经吓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