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凌鸣铮冷峻深邃的面容自黑暗中缓缓现,居临地面对着她,眸光冰冷得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自怀孕以后,凌鸣铮就再也没有用过她的花,也不再找府中其他姨娘通房伺候,只玥珂的。他正值年轻力壮,又一向重,一日能在玥珂中发好几次。
玥珂:……
玥珂艰难地微垂脖颈,视线扫过自己侧和,看见四肢俱在才忍不住松了一气,可是很快心底又是一阵悲苦。
一开始玥珂抵死不从,凌鸣铮先是耐着哄着骗着,到了后来耐心耗尽,便又用起枷,把玥珂丽的小嘴撑开变成一个圆溜溜的温小,日日往里。
“这张椅是我命城里的工匠连夜赶制,椅背、脚架皆可上左右调整角度,还有许多扣牢牢束缚你的。你既然如此不乖,生产之前便在这上面乖乖待着吧。
“你想要绵延血脉,府里有的是女人愿意替你生儿育女,也多的是人想嫁给你”玥珂疲惫地闭了,哑着声音问:“为什么一定是我。”
她的决心和毅力,捶打一不行,她就整整捶打一夜,一天不行,她便数月如一日,不眠不休打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直到天将亮才撑不住困顿沉重的脑识昏睡过去。
元儿扶着椅背上的推手,推着玥珂缓缓了房门,边走边说:“是家主召唤,你去了便知。”
凌鸣铮直起来,抱着双臂理振振有词:“我又不喜她们。”
如今这副模样,脖颈和手脚都被牢牢束缚着,连转动颅都不到,四肢虽在却也与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无异,往后在想对腹中胎儿打什么主意,怕是不能够了。
如此折腾了近月余,终于——腹中胎儿还是没能如她所愿有所损伤,反倒是她因为连日睡眠不足,太过疲累,某个午后在凌鸣铮前毫无预兆地昏了过去。
府上的大夫医术湛,经验丰富,不仅看她每日撑着不愿阖,更通过她掌心密密麻麻的指甲印痕和隆起小腹上微微泛红的掌印推断她的所作所为。
“你就这么想要惹怒我,我对你用刑吗?”凌鸣铮一边说着,一边俯来,住她的巴,冷厉的双直勾勾盯着玥珂的睛,一字一句:“奉劝你一句,别再没有意义的事了。我凌鸣铮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腹中这个孩,我要定了,你,我也要定了。”
窗外天光渐亮,屋里的地生得更旺了,元儿细心地在玥珂前盖上一条厚厚的毯,机栝,木椅豁然升起两寸,底端乍现八个木轮,平均分布在左右两侧。
……
……
“今日凌鸣铮又想了什么法折磨我?”玥珂疲惫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问。
四肢脖颈上烈的束缚让她惊恐万状,浑上不得动弹的可怕觉不知为何让她想起罪牢里经久不散的血腥气息和那个被截断四肢、整个只剩一段光秃秃的躯和颅的罪。
“全都吞去!”宣了望心满意足的凌鸣铮把玥珂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怀中,伸手摩挲她日渐隆起的小腹。
“这些可都是凌府嫡长的兄弟妹,理应让他们腹中,陪伴自己的兄长才是。”
凌鸣铮说到到,玥珂这一待就是数月,白日里她会被放刑椅接受一些产前调教,到了午后再被套上颈圈牵去凌鸣铮的书房。
玥珂知这是又要去刑房接受产前调教了。
那次昏迷之后,苏醒过来的玥珂就发现自己的被牢牢束缚在这张可怕的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