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珂被元儿推到刑房,凌鸣铮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前些天夜里,他被一阵动静惊醒,怀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自从发现玥珂夜里qiang撑着不睡觉、费尽心机想nong掉腹中的孩儿后,他就请府里的大夫调pei了安神助睡眠的汤药,临睡前给玥珂灌xia,亲yan看着她沉沉睡去后,再把人从椅zi上抱到自己的床塌上,搂着她ru睡,否则她怀着shen孕,在冷冰冰yingbangbang的刑椅上如何能睡得舒服踏实。
那日听到怀里的响动声,凌鸣铮原以为玥珂又醒了过来想要自伤,睁开yan却见她gen本没有醒来,只是上半shen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额tou沁chu一层薄汗,仿佛在qiang忍不适。
凌鸣铮的心揪了起来,xia意识支起shenzi想要击掌唤大夫jin来看看,可是不断扭动的玥珂又往他怀抱深chu1钻了钻,小小的脑袋深深埋jinxiong膛里。
凌鸣铮:……
“醒着的时候如果也这样听话就好了。”凌鸣铮想抬手摩挲她的脸颊,忽然听见她犹如梦呓似的轻语。
“唔……难受……”
说完这句话,玥珂在他怀中动了动,丰满圆run酥乳轻轻蹭上了他的xiong膛,温re柔ruan,犹如拥ru一团云朵。
凌鸣铮呼xi一滞,很快明白过来,微微拉开和玥珂的距离,宽大的手掌覆上她饱满的圆乳。
掌心瞬间被一团ruannen的chu2gan填满,凌鸣铮四指并拢,握住乳球来回搓rou,拇指指腹ca过ding端红putao似的naitou,指甲尖有意无意抠jin乳尖ding端的小孔里,试探xing地摩挲刺穿整粒naitou的金针,享受般gan受着它在自己的抚nongxia慢慢ying起。
掌心里丰满的乳肉一tiao一tiao,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破ti而chu。
凌鸣铮毫不犹豫地bachu乳针,握紧naizigenbu用力nie了nie,雪尖上ting翘的naitou一抖,细小的nai孔一张一阖,却未liuchu一滴汁ye。
“看起来还没到分minaishui的时候啊……”凌鸣铮有些遗憾地勾起嘴角,louchu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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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儿推着玥珂的车放在凌鸣铮面前,又anxia车shen后的机关,抬起的座椅后背缓缓xia放直到彻底展平,同时车底座上的横木亦向上伸展,带着玥珂的shenti升至凌鸣铮面前。
“宝贝儿,你快mi乳了。”凌鸣铮微微俯xiashen,伸手掀开玥珂shen上的薄毯,随即捉住一团香ruan柔hua的乳肉,拘在掌心来回搓nong,引来一声声压抑着的破碎呻yin。
玥珂咬着牙关苦苦挣扎,后背ding着jianying的木椅靠背,连瑟缩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往左右两边躲闪,远远看去,就像是主动晃动着双乳勾人亵玩一样。
凌鸣铮另一只cu厚的大掌也覆了上来,托起另一只浑圆酥ruan的乳球,动作渐渐加重,双掌微拢在乳房上忽轻忽重来回摩挲rounong。
“唔……”越来越多细碎的呻yin从唇齿间泻chu,玥珂忍不住ting腰耸乳,xiong前两团细腻白nen的乳球在凌鸣铮的鼓掌间犹如两团柔ruan的云团,随着他的动作被搓扁nie圆,乳尖ding端红石榴籽似的naitou被拇指指尖一xiaxia刮nong,很快就颤巍巍地昂首ting翘,挂在雪乳ding端羞怯惊慌地轻轻晃动。
玥珂因有孕在shen,随着月份渐大,一对naizi不仅胀大了整整一圈,还又胀又闷,常常胀得发疼,时不时掠过电liu般的酥麻,难以忍受的麻yang窜遍全shen。她无时无刻不想亲自上手rou一rounie一nie,可是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她都被拘在刑椅上,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无声地忍受,此刻被凌鸣铮这么一通摩挲,yang胀酥麻的gan觉丝毫不减,ting起的naitou一阵刺yang,仿佛里面的东西迫不及待就要pen薄chu来了。
“不要……啊……别、别nie了……”玥珂在椅zi上焦躁地扭动,双tun来回磨蹭椅面,乳波在凌鸣铮的大掌xia摇曳,ting翘的naitou蹭在掌心的薄茧上,引来一阵阵伴随着快gan的颤栗。
凌鸣铮听而不闻,大掌不断加重rounie的力dao,修剪平整的指甲尖轻轻刮nong着ting立的nai尖,在玥珂越发急促的chuan息声中凑近她耳边,狎昵dao:
“小孕妇怀了这么久宝宝,naizi里早就蓄满了naishui,所以才发胀发疼,你不好意思说,却瞒不过为夫的yan睛……”
“别……别rou!更更难受了……啊——”玥珂断断续续地哀求着,jiaonenmingan的naitou被拨nong时带起一阵伴随着疼痛和酥yang的冲天快gan,犹如电liu般狠狠打ru脑识,双tuituigen不住地颤栗,试图绞在一起狠狠摩ca,然而凌鸣铮却在此时anxia扶手外侧的机关,让椅背微微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