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可怜。
她很难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能用这个词形容师尊,但是意外的并不违和,她只觉得自己的恶劣因被这样的师尊彻底的激发了来,她慢悠悠地指节。
……要放过师尊吗?不,才不要。
她又笑了一声,在储戒里翻一个最长的玉势,师尊刚刚回了些神,看见这景,方才失控的快又一次涌上脑海,他抬起尾,哑声,“要是用了这个,你接来几个月都不能碰我。”
师尊在花海中也是这么说的,最后还不是让她碰了。
她沙哑地笑了笑,却不想真的激怒师尊,她佯装失落地垂了睫,“真的不可以吗?”
“师尊……”她抬起眸,像是小狗崽一样期待地看着他,“最后一,很快的。”
方才失控的快还停留在脑海中,他浑上都难受的不行,尤其是花,像是坏了一样 现在都还着,但他却无奈地叹了气,,“最后一次。”
师尊对她好像永远没什么底线。
她得逞似的笑了笑,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指尖先轻轻地摸了师尊还着的花,那里很,只这么被碰一师尊便息了一声,也颤了颤。
接着,她慢悠悠地掰开花,那里在她注视又了些,看上去光淋漓的,淫靡的不行。
“哈……”只被这么对待,师尊的尾便又红了,浑无力地靠在栏上,微微发着抖,看上去刚才确实被玩开了。
她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大的玉势一到了最深,抵着最的,玉势甚至还有不少的余量,估摸着完全去能彻底,一定能给师尊带来不小的刺激。
“呜……孽徒……”师尊浑颤抖着,双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到,只能双大开着接受着徒弟的侵犯。
过激的快叫他难耐的样起,大脑一片白芒,意识在中变得模糊,又被烈的快的清醒,受着一次又一次地。
阴又一次立了起来,已经到了的边缘,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来,花收缩着,被玉势狠狠地开。
“嗯啊――”他哭声,玉势开了,重重地了,带来更地快,他觉他好像要死在这快中了,“拿……哈啊、拿去――”
他的不住地颤抖着,却怎么也无法到达,阴因为过太多回了 这一次怎么也不来,他失神地叫声,夹杂着哭,沙哑又难耐。
玉势重重地在他里面着,无数次地,他胡乱的摇着,第一次显得狼狈不堪,“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