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抵在她的额上,却失了力气,只能接受着她的,脖颈微微仰起,眯了眯,脸上的表说不上是愉还是别的什么,“哈……”
她又重新低,着师尊锁骨里盛着的酒,桃花醉度数并不,回味醇厚,加上这是用师尊的锁骨杯,心里上便叫她喜。
郁尘散漫地笑了笑,“油嘴。”
师尊冷白的锁骨被她红了些,添上了几分的彩,漂亮的不行。
薄纱被褪去,师尊的接到冷空气,微微颤了一,栏杆是木质的,此时倒已经不怎么冷了。
另一边的乳被两指拉长,带绵长又尖锐地痛楚,他息声,“呜……松开――”
她这么想着,尖湿漉漉地舐着乳,时不时用力的着,像是想从他的里一般,尖戳着乳孔,给他带来莫大的刺激。
但是都一样,她笑了一声,带着些哑意,“很好喝,师尊的气味很香。”
不知他说的是酒,还是这样的方式。
纱衣本就薄如蝉翼,被打湿后师尊冷玉一般的肤完全的展来,能很清晰地看见师尊前粉的乳,因为酒的刺激,乳立在前,在几乎完全透明的纱衣,显得愈发漂亮。
想来也是,他在里面才刚刚过好几回,此时些也是正常的。
……但此时,她还
她突然便有了一种古怪的成就,两指并住搓着,隔着薄薄的纱衣,反而给师尊带来了更烈的刺激,他尾一片潋滟,睫也沾了些意,“别了。”
带着些凉意的酒淋在上,叫他微微颤了,酒顺着衣襟打湿了他的,乳被凉意刺激地立起来,半透明的纱衣看的十分清晰。
就这样不急不缓的又喝了好几杯,师尊前的衣襟被打湿了个透,左侧的锁骨也红了一片――被她的,上边甚至有几个牙印。
这酒被喝了净,她举起酒坛,又往里倒了一些,这次把控的不错,只有一些也,师尊抬了抬尾,“这有什么好喝的。”
她笑了一声,“我想尝尝用师尊锁骨盛着的酒,味一定很不错。”
郁尘倚靠在栏杆上,散漫地抬了尾,“孽徒,又想什么?”
还记得不久前师尊的乳就算被也没什么特殊的觉。
她了师尊冷白的锁骨,突然觉得这里适合盛酒。
即便是最好的酒杯,也不可能比得过师尊的,若是上好的酒再沾上师尊的气味和温……那一定会香醇百倍。
她低住师尊一边的乳,指尖着另一边,甚至都还没什么,只用温的腔住,师尊的花便又打些,也又一次颤抖了一,“哈啊……”
她垂,就着师尊的锁骨喝了一酒,和猜想的一样,由师尊盛着的酒却是更为香醇,她将酒一不漏的走,有些餍足地眯着眸。
师尊便是这最好,永远不会拒绝她。
乳猛地被松开,胀地立在前,绵延不绝的快几乎将他吞没,他的睫沾上了些意,几乎有些茫然地抬着睫,颤抖着,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他息声,双唇微张着,失神的看着别,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
花又了些,单薄的纱衣一便被打湿,看上去淫靡不堪。
她这么想着,又轻轻地舐了一师尊的锁骨,没怎么犹豫的从储戒中拿一坛桃花醉,酒晃的声响十分妙,她愉悦地眯了。
他没什么所谓地收回视线,“随你。”
她又了一锁骨,接着微微直起,指尖意识的在师尊的乳上,这里被玩的十分,他反应很大的颤了颤,“哈……”
被松开后,他靠在栏上,分明还息着,却有些散漫地勾了唇,“怎得这么激动。”
她打开酒坛,酒类醇香的气味便四散开来,半透明的酒顺着坛落,连成一条线,最终落在师尊的锁骨上,锁骨的窝只能盛少量的酒,她没控制好量,多余的酒便顺着师尊冷白的锁骨向落,打湿了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