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被刺激的不轻,“拿去……”
“才不要。”她笑了一声,任由缅铃贴着师尊的阴震动。
接着,趁着师尊浑发的当,她脆利落的将师尊翻了个面,将师尊背朝着她,他的蝴蝶骨凸起,腰窝却陷去,肉生的饱满,一看便知摸起来肯定十分舒服。
师尊反应过来挣扎了一,却又被乱动的缅铃震的浑发,他息声,确只能被无力的在床榻间。
她的指尖试探的落在师尊的肉上,柔的叫她舒服的眯了,接着,毫不留的用力抓起来,直至在白面似的肉上留抓痕。
师尊呜咽了一声,接着将脸埋了床褥间,一声音都不来。
师尊这样还可的。
她有一搭没一搭一档想到,指尖落在师尊的,甚至都还没什么,师尊便反应很大颤了颤,像是被完全玩开了一样。
她低哑地笑了笑,后比不上花,是需要的,她收回指尖,从储戒里拿膏,
指尖挖了一大块,先慢悠悠的带着故意的涂抹着,听着师尊一声又一声的息。膏沾了温便化开,变成一样的质地,把师尊的后的晶亮一片,看上去淫靡得不行。
师尊抓着床单的指尖收紧,蝴蝶骨也因为这个动作凸起了一些,像是展翅飞的蝶。
她给自己的指尖也涂抹上膏,这才缓缓地探去一手指,有了方才的经验,这才她直接找起了前列的位置,师尊的那一很深,指尖艰涩的摸索了良久才探到一凸起的地方。
她猛地在了那一上,师尊便浑僵直,接着颤抖了起来,几声破碎的呜咽,“哈……孽徒。”
指尖用力地着那一,一比一更狠,直把师尊的息都撞的破碎不堪,他随着颤抖着,因为温的升,花的缅铃震的愈发厉害,前后一起被玩着,叫他只能难受的哭声。
好像不在是他的了,而是被望接,他只能被望纵着发淫靡的息。
师尊的很容易就开发了来,后第一次的况就了,变得有些湿,她又加了一手指,还没几,师尊就颤抖着又到了,花,阴也一白浊。
他浑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后里的手指倒是放缓了的速度,花里的缅铃却依旧乐此不疲地震动着。
“哈啊……”他难捱地息声,指尖再一次收紧,蝴蝶骨凸起,从背面看漂亮的不成样。
她又往里加了一手指,觉的差不多了,才来,接着从储戒里拿比之方才稍小一些的玉势,等师尊缓了缓后才去――当然,有花的缅铃在,即使她不动再久, 师尊也缓不过来。
玉势破开,重重地在前列上,叫师尊反应很大地颤了颤,他沙哑,“孽徒……够了……”
――当然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