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地方,叫他只能颤抖着又一大。
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她等他缓了缓,又伸去一手指,师尊难耐地合拢,不住的摇着,“孽徒……拿去。”
看上去真的撑的不行。
她顿了顿,安抚,“师尊再忍忍,等一就好了。”
说是安抚,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仍旧在花中抠挖着,叫师尊只能颤抖着息着,好半晌都说不话。
他失神的看着床幔,整个人几乎被一阵过一阵的快吞没,在她不知多少次的,到达了。
大脑一片白芒,花一般了,他双唇张着,无力地躺在床褥间,被一手养大的徒弟看光了的所有反应。
她的手指依旧伸在他的花中,只是暂时没有动作,觉他缓过来一些后,才继续了起来。
“……孽徒。”他息着,艳红的尾抬起,脸微微侧向另一边。
已经彻底的将面的床单打湿,留淫靡的印,师尊膛微微起伏着,双又一次合拢,“哈……”
她趁着师尊刚完,里面十分湿,又加了一手指,这已经完全撑到了极限,花几乎被撑到透明,师尊也难受腰弓起,颤抖着,“呜……”
他很罕见的呻声,睫沾上了难捱的意,看上去脆弱至极。
她顿住,等师尊渐渐缓过来后才开始慢慢的动起来,才刚刚动了一,师尊便息声,尾抬起,“哈……拿去――”
她不理会,继续动了起来,觉到师尊颤抖的愈发厉害。
师尊的花实在是的不行,即便是这么难受的况,也依旧在之了不少,在的,动的便不那么艰难了。
只是师尊依旧不好受,他的阴早就立了起来,却因为被的难受,迟迟得不到发,他难耐地息着,失神地抬着睫。
她这时候才手指,带一银丝,她看着这淫靡的,轻轻笑了笑,从储戒里拿玉势,趁着师尊还未反应过来,一脑到了最深。
师尊僵住了,过激的快夹杂着痛,叫他失了反应能力,只能失神的抬着睫,像是被彻底坏了一样。
她握着玉势缓缓地了起来,师尊颤了颤,大的玉势几乎到,师尊有些受不住的夹紧了双,“孽、孽徒……”
孽徒只是更用力的起来,不给他留一反应的机会。
他几乎呻声,反应过来后却咬住唇,微微侧了,双不自觉的收紧,承受着狂风暴雨似的。
只有每次被到时他会一声难耐的,她注意到这一,于是故意朝着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