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祁飞翎的肉棒,对准自己湿的小,一坐。
“唔~坐上去了...妈妈~这棒好大...怜漪觉好奇怪...”
“法木棍肯定跟普通木棍不一样。”乔湘媛自然地回应,“坐上面会很舒服的。”
见女儿坐稳,乔湘媛放心,开始加速。
祁飞翎不敢告诉老婆女儿说的棍其实是他的鸡巴,只能睁睁看着两人讨论着截然不同的东西达成一致,女儿竟在妻的劝说坐到他的鸡巴上,用他的鸡巴固定形。
太荒谬了,一切都很荒谬。或许这里只是他的梦境。一定是梦境吧,现实里怎么可能如此荒唐?他明明应该在跟爸妈聊天,而不是在一片森林里当着妻的面抱住近乎赤的女儿,鸡巴还埋在女儿里。
独角兽载着三人穿过古木林,它总能发觉最合适的突路线,转向和跃并没有让它减速几分,几番加速后,几乎已经快成一残影。
太刺激了......
白怜漪骑在独角兽背上俏脸通红,神迷离,嘴里不断吐嗯嗯啊啊的呻。
独角兽跃时,她被甩得凌空数秒,鸡巴在极短时间过,只剩还粘连不舍的有分在浅。独角兽落地时,大的肉棒由于巨大的落地冲击瞬间重重地直到底。不同的转向也别有韵味,鸡巴被带动往各个方向,时轻时重,阴里的每一都被到。
白怜漪的在乔湘媛背上摩,每次过衣服上的块,都能到一阵酥麻。剧烈颠簸间,祁飞翎环住白怜漪的手也在上动,不时划过脯把连同肉挤压变形,仿佛他在暴地玩白怜漪的。
在独角兽背上的觉,既有禁忌的刺激,又有机的力和速度,白怜漪被得仙死,顾不得坐在前面的乔湘媛,大声浪叫,“啊啊啊要被棒死了……太深了啊~又到了~~啊啊……不行了……又要了……谢谢妈妈唔~真的很舒服~”。
风声还在呼啸,乔湘媛为了避免风声的扰,脆封闭了自己的耳朵,专注控独角兽。
祁飞翎察觉到妻此时注意不到外界发生的事,心一松,忘地低吼声,他的不由他控制,全靠妻纵的独角兽带动,他第一次验这般疯狂的、不需要力就能享受的,完全沉沦在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