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湘媛耐心为女儿说明,“我们离扎营有远,所以需要赶路了。我会集中注意力控制独角兽,独角兽速度会是刚才的数倍,接来会更颠簸。”
白怜漪听完,撅起嘴,支吾着问:“...一定要坐上去吗?”
听闻还要加速,白怜漪连忙,一只手撑在乔湘媛上,一只手往
负罪过去,不容忽视的快传遍全。祁飞翎无法欺骗自己,他在时缓时疾的摩中受到越来越烈的快。女儿纯洁的被她的禽兽爸爸牢牢控制住,只能被动承受爸爸的索取。白的肤在微暗的森林里像光源一样显,光细腻的脊背像糖引他啃咬,前的人,得不可思议。
“我怎么能对女儿起...”祁飞翎心虚地想,他甚至不敢移动屁,怕女儿觉得他是在主动蹭她,也不好让妻停,怕被妻发现,只能继续紧紧抱住女儿,任两人紧贴在一起。“不知女儿会怎么看待我...她的爸爸像禽兽一样猥亵亲生女儿...”
乔湘媛从纵独角兽的状态中醒来,独角兽前的速度也因此减缓,变得同寻常匹相当。她扭关切得问:“能坐稳吗?要不要休息会儿?”
独角兽是骑士的专属战兽,因此只有一缰绳。乔湘媛牵着缰绳,白怜漪和祁飞翎只能一个抱着一个以免自己摔。
作为法生,自然的儿,独角兽速度极快,能自动避障,在树木间穿行稳当且迅疾。起初三人还能欣赏原始森林独特的景,但独角兽奔行得越来越快,周遭景都生残影一闪即逝,虫鸣鸟叫树叶摇曳声俱是消失不见,耳边只余“呼呼呼”厚重的风声。
“乖女儿,坐到木棍上去。独角兽速度那么快,掉去可能就危险了,妈妈会担心的。”
实际上,在这样的骑行中,开的服装有独特的便利。肌肤与布料的区别明显,白怜漪可以更容易找准位置,用自己的阴唇摩祁飞翎在外面的阴。
独角兽跃起又落,祁飞翎一,竟然在独角兽落地的冲击中,在了女儿屁上。一粘稠的在白怜漪屁上,在光的肌肤上顺着屁曲线快速,留一条条白痕迹,又在反复的撞击拍打中,被打散开来,变成一张粘稠透明的膜敷在白怜漪上。
乔湘媛还以为白怜漪说的是独角兽的法木棍,法木棍会横着漂浮在年轻女屁方,既能固定也能减少颠簸。她忍住笑向女儿解释,“这是用来固定的法木棍,你要坐在它上面,而不是坐在它前面。”
这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能不女儿?
祁飞翎看着纯洁的女儿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安静地趴在妈妈背上,白的小屁上全是他的,原本乖巧收缩的花也被磨得泛红张开。这么丽乖巧的尤任他玩,他受到远比和妻更烈的刺激和满足,没多久再次一擎天,的肉棒不停戳女儿光洁的。
驰离去,走过的地方留星屑般的痕迹。
令后排抱在一起的父女尴尬的是,就算独角兽较之匹更稳当,细像毯一样更舒服不磨,但耐不住森林地形复杂,独角兽时常需要转向或者跃起,他们为了坐得更稳,都渐渐前倾降低重心。这样一来,白怜漪的屁无可避免地压上了祁飞翎的裆,随着独角兽疾行晃动,屁在祁飞翎裆碾压摩。
明明妻就在跟前,祁飞翎此时却完全看不到妻,她的妻穿着一裹得严实的厚衣服坐在前面,和周围的景一样成了女儿的陪衬。
他们的衣服都没有遮住关键位,白怜漪才磨没两,便受到趴趴的阴大起,很快达到了如棒槌的程度,本看不这已是其主人尽力忍耐的结果。显然祁飞翎在路上没少偷看白怜漪,积攒了不少兴奋度。
白怜漪贴着乔湘媛撒,“妈妈~我老是撞上一棍,打得我屁疼。”
【常识修改:独角兽会为年轻女提供固定用的木棍,女坐在木棍上即可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