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于心不忍。
然而这种转瞬即逝,一秒 ,我俯,认真研究他的私。“你上一次除是什么时候?”我揪住他稀疏的发质问,“这是什么?”
埃里希本并不重,相对来说卡扎罗斯成年男来说。即便快两个月没有修剪,依然不能说让人不适,也许是因为偏,我甚至可以认为这“的”。他看起来很自然,不像个毫无瑕疵的玩,而像一个真实的人。
“我不会问第二次!”我故意用力,疼的埃里希夹着呻,“这是什么?把你的手抬起来,再一!”
我用手杖的末端顺着他手臂侧用力划,在埃里希的腋窝到肋骨留一条鲜红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儿?”
“求你了,恰尔...”
我用力一戳,将哀求变成压抑的痛呼,埃里希声音都开始颤抖,“抱歉,长官。我没有理由。”
“你明白卡扎罗斯的赔偿方式吗?智力劳动和力劳动,你,”我用鞭尾戳动他的乳,“什么也提供不了。所以你安抚与重建项目,你提供服务,你的作用是资源,你的份是隶,明白么?”
埃里希的睛里闪光一丝恼火,“明白。”他有赌气地回答,又瞥见我手中的鞭,赶快换了种语气:“明白,长官。”
“那么你最重要的责任就是保证自己随时都是有引力的,而不是这样......”我想了想,挑一个词儿来,“邋遢。”
“抱歉我没能把自己每天都打扮漂亮,”埃里希似乎被“邋遢”这个词儿彻底激怒了,“如您所见,对一个因为骨裂住院的人来说,这有一定难度。”
“闭嘴,小麻雀。”我扑过去狠狠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我真是死你这张只会吧哒吧哒的小嘴儿了。好了,把手放来,坐到那张椅上去。”
埃里希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扶着墙慢慢坐,用双手环抱住膝盖,双并拢,姿态堪称敛。“玩忽职守的军人应该被惩罚,偷懒的隶也应该被惩罚,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方式惩罚你?”我边用鞭暧昧地抚摸他脊背的曲线边问,“你想用什么方式?”
没等他回答,我就帮埃里希好决定。“你太差,军人的方式可能会要了你的命。我们还是用一个更愉快的方式吧。7307,我命令你现在开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