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唇过他搂住她脖颈的手臂侧肌肤,瞬间激起一层鸡疙瘩。
池被那种快得要崩溃了,只想摇说他不要了,受不了了,可却听见自己声音沙哑夹杂着呻的回答,“嗯,嗯啊……可以……你慢一……慢嗯啊啊啊!”这样的回答令少年池震惊极了,自己怎么会、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他会这样羞耻的梦?!
然而,顾采真听了他的回答,律动当真慢了来,但也只是慢了,并没有放轻,深埋在的再一次狠狠过,池整个都激烈地弹起,如同仰着长颈的天鹅,发一声尖叫,而后腰绷紧一颤,整个人卸了劲似的朝后倒去,重重撞上湿的池,“唔!”除了脊背撞击的疼痛,后背似乎还有别的疼痛,是那种火煸油燎似的疼,得他角泪花飞溅,又被少女侧轻轻舐着。
湿香的尖扫过他的尾肌肤,说不来的缱绻又,随即嘴唇被吻住了,唇齿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津,后背也被妥帖地扶好,他整个人与顾采真贴得紧密无,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带着特有的力量,抚过他战栗的脊骨,准确地找到他凭空疼痛的地方,轻轻着,可的捣撞击却越发凶狠起来!他被得尖直晃,即使有缓冲也激烈非常。
这样的反差加剧着对他的刺激,“唔啊!”夹在两个人腹方的玉颤了颤,端的铃在摇晃的波中张开,甚至能看见里面零星的红,它在中吐一乳白,同时他的后疯狂痉挛收缩,“啊啊啊啊,真真,我……我不行……我呃啊啊啊!”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还算自由的那条试图蹬让自己远离这柄捣他伸制造灭快的凶,却被少女抱得更紧,也瞬间将的吞吃得更深。
晕过去前那种席卷全的致命刺激又一次降临,池本没有准备好,他还在惊诧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亲昵地叫顾采真为“真真”,一刻就被直接拉拽至的峰!
“一起去!”顾采真越越快,巨大狰狞的肉刃毫无顾忌地在中横冲直撞,仿佛这里是她熟悉的沙场,任何驰骋都可以被允许被包容,怎么样都能令她酣畅淋漓。在十几重得让蜜发麻的深重撞击后,被夹住的大肉在既窄小又有限的甬中弹着,得少年呻哭,才了一大的,得本就沉浸在刺激中的池更加而失神。
“啊啊啊啊!真真!我!我……嗯啊啊啊啊!”他失控地尖叫着,在顾采真的怀里着战栗,发紧,神涣散,的男又冒一小半透明的,可怜巴巴仿佛倾尽所有,再也压榨不半分了。
顾采真抱着他静默了好一会儿,两人就这样紧密相拥着,几乎连都没法隔开他们贴在一起的膛。他慢慢微弱去的绵呻与她渐渐平复的急促息,在池中化成了某种无法详细描述的,对于此时正在旁观加受这一切的少年池而言,是震撼的,也是突兀的,更是毫无来由的。
果然还是梦境啊,否则他怎么会……怎么可能……这样坦然地接受了与少女事中的愉悦,甚至有种因为对方的望得到满足,而跟着生的心甘愿的喜?
就算是梦境也依旧觉得别扭,池试图中止这比现实还要荒唐数倍的梦,未果后,他只能静静地以这种既游离其外又浸其中的方式继续存在。
顾采真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抱歉,刚刚没收住力,让你撞了一。”
他原本有些疲惫地阖目侧靠在她肩上休憩,闻言皱了皱鼻尖,语气是池并自己都觉得的奇怪腔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