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力地抬起,更多的神智渐渐回笼,分辨自己正摘星峰半山腰的青华池,而正在他中横冲直撞的人,是……顾采真。
顾采真在他的两间俯,一也不嫌弃他小腹到各种狼藉,一手撑着他丝细腻又红粉交错的白皙,一手的大拇指在靡艳的轻轻了,那诱人的小嘴立刻抿了抿,继而又一张一合更多黏淫的来,里鲜红的肉如同甜熟透的果肉,已经被去了,唯有一团柔任凭戳捣。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这会儿一手指去,一定会被绞得死死的。
“唔嗯嗯啊……”他张了张唇,明明是想问怎么回事,先逸的却是一声沙哑又甜腻的呻。
她也不打算醒少年,反倒是随手从纳戒里拿平时自己对付长期失眠与、迷魂掌发作时焦躁心绪的安神香,递到他鼻,让少年即使昏睡也能更安稳,随后才起披了衣裳,皱眉看了一地上已经凌乱脏污到不成形的丝毯,和一旁他同样没法穿的衣服,选择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到青华池中沐浴和清理。
但有人正抱着他,是始作俑者,却也是唯一可能拯救他的人——是谁?
而此时的少年,却梦见了另一番似假还真的场景。
晕过去前两人交合的那一场实在太过刺激,所有他才会这样的梦吧?
嗯,也只可能是她。
“还受得住吗?”顾采真侧问他,呼洒
所以,还是在梦吗?
他只有五六分清醒,模糊地觉,自己既像是梦中人,又像是旁观者,心里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少女,可却并不听从他的指挥,虽然那种肉淋漓的快他一分不差地受着,但总有种非常奇怪的觉:他并不完全是他现在梦到的自己。
少年形态的池忽然意识到,自己认来对方是谁后的镇定,有些理所当然到近乎过分。他向来对什么男女之没什么兴趣,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天赋让他注定了不会是凡夫俗,就算他修的没有断绝的要求,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他无需婚娶适,也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需求,更从来没有动生的心思,却怎么也没有算到,自己竟然愿意雌伏在一个有着女儿男人的少女,把的掌控权交去,任由对方带领他在浪上浮浮沉沉。
第一百九十三章梦中(中梗,剧)
可是,虽然关于那晚的记忆充斥着激烈与混乱,但他明明记得,在池中时,即使他们面对面紧密贴在一起,用手用不停地枪走火,在打破禁忌的最终边缘来回试探,但对方并没有这样把他着背靠在池上,更没有抬起他的一条盘在她的腰上,这样持续很久了一般直来直去彻底“深”的事。
哦,是她。
侵犯、冲刺、撞击、贯穿、酸麻、刺激……池昏昏然睁开睛,扑鼻而来混合着某种淫靡暧昧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紧接着便是完全无法自控地晕目眩,他勉勉睁开,不知前模糊的是泪珠还是清,只觉得目之所及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介于清晰与混沌的边缘,仿佛天之将塌地之将陷。
明明是温宜人的池,他却觉得自己犹如一只被丢了沸中的贝类,迅速地被煮开,蚌壳被撬开戳,里的肉被迫着来回摩,里的温度越来越,直到被彻底破开,柔的不得不放弃反抗,紧紧裹住侵者,颤抖着无力反抗地被捣一抹抹腥甜的汁,又回报似的全涂在了与他契合得严丝合的凶上,将所有磨砺带来的疼痛都转化成了无上的快乐。
嗯?不完全……就是……有一分……是?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机会深究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因为少女正在加快冲击,硕大的有着圆钝的边缘棱角,如同杀人不见血的凶端,哪怕并不尖锐,也充满危险。带着充血后变的温度,每一次的都捣在他脆弱的心上,那儿得不可思议,被住后就拼命颤抖收缩,恨不得将怒胀的包裹起来,绞得两个人同时低了一声。
他恍惚地想,自己是梦到了九日之前的那个晚上了吗?
似乎比他的意识觉醒得要更早,此刻双臂已经自发缠在一陌生中已经有些熟悉的躯上,搂住对方纤细的脖颈,主动张开双承受着对方给予的极致愉。随着一波波与肉相撞的“啪啪”声混在一起的,是稀里哗啦的声,有温的一波一波地冲到他的上再漾散开去,但本起不到任何舒缓的作用。最柔私密的地方被打开和反复着,这样的形十日之前他一定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可此时哪怕还有些迷糊,他却也有种自然而然的认知,自己是在里,正在……与谁交。
刻趁着儿还没能完全恢复闭合,便个不停。
她呼了一气,果断地赶走这些旖旎的心思。检查过少年的,确定他没受什么伤,她一直担忧自己将人坏了的一颗心,终于踏实放了来。想来他确实累坏了,又因为失禁一时羞恼交加,哭着哭着心力交瘁,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