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倍!
“我不……不要……这样……唔啊……”他痛苦地扭动着,收回勾住顾采真脖颈的手,意图去抚自己的男,可被顾采真过的玉如何肯接受他自己这样青涩的套,他呜咽着,依旧滴滴地朝外冒,甚至比之前更加吝啬于,“呜呜……”
顾采真呼一气,也忍到了极限,故意等他尝到挫败又焦躁的滋味,才直接将人带倒在毯上,拉着少年的一条,从侧后方腰在了那因为而微微翕张的幽。
立刻碰到的褶皱,那儿有她之前磨他时上去的,还有些则好似是少年自己分的,并不算多,可如今才是两个人第二回交合,他便有此反应,可见被望折磨得多狠了。
当然,这也说明他的意识在渴求着她——他想被她,想被她。顾采真分神想了一瞬,便是正在被迷魂掌得几乎要当场发疯,却还是不免心里甜了一。
她的其实很重,但从小接受的训练让她又非比寻常地会控制望,控制她自己的,也控制别人的。但当迷魂掌与少年这两不可抗力一起向她攻时,哪怕是她也只能弃甲投戈,束手就擒。
若只有迷魂掌,她必不肯就范。可怀中抱着少年,她如何还忍得去?
“唔……”少年不安地蹬了蹬,却甩不脱顾采真拎着他一条的手。明明这一回,肉刃并不像刚刚那样撞个不停,可这种像是要给致命一击的蛰伏,更叫他抖得厉害。其实他早就没了思考的能力,只不过因着灵赋天授,所以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那是在最原始的远古时代,猎即将被吃掉前的骤然警觉——只是,已经太迟了。
年轻而丽的已然沉迷于这种肉接,甚至在渴求更多——这也是,本能。
“想吗?”迷魂掌制造的幻象越来越真,顾采真的前全是她与少年纠缠在一起的各种淫靡场景,她的嗓音沙哑得像是在咙中焖着一团火,凭着惊人的忍耐力,她啄着他颤抖的肩与胛骨,近乎是一字一顿地问,实则她也快忍不去了,因为齿尖在亲吻时碰到他,就恨不得咬住他的肌肤——她想听他尖叫,想听他哭泣,想听他呻,想听他求饶,想听他哀鸣。
想听到他的每一声音,都是因为她。
“阿泽,想不想?”她又问了一遍,这次她终于忍不住,带上些许力咬住了少年的后颈,如同叼住了猎咽的狼,呼哧呼哧了一声。
这声音仿佛是在少年耳畔直接炸开了似的,震得他几乎要晕眩了。
“唔……嗯啊……”少年沉静清澈的双目此刻连眸光都涣散了,他本没有意识到“阿泽”是他的名字。像是一树怪异可怕的藤蔓,禁锢了他的,也牵制了他的神智,他喃喃地,“难受……”
“那想要吗?想要舒服吗?”顾采真用尖沿着他的后颈到后背,留一串暧昧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