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其实被得舒服,却又不似刚刚那样直接的舒服,总好似缺了什么,想要……可他还残存着些许的羞耻心,自然不肯开说什么,只轻轻扭着着腰,顾采真将他的反应看在里,火跟着蹭蹭地涨。当她恢复了五指对玉的套时,少年的表越发意乱迷。年轻的面庞上双颊绯粉,布满红云,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妖才一化形,尚不曾习得什么主动诱惑人的本事,就先遇到了恋他调教他的主人,沉醉于这般突如其来的里,于是倒在这半是被动的形里,被提炼一不自知的媚态,任凭顾采真偷香窃玉,裁冰剪雪,搓粉抟朱。
“唔……”雪白的玉齿咬住红的唇,却止不住中恼人的呻不断。少年的态迷乱又无助,颅后仰地蹭着后顾采真的肩颈,好似在找一安宁。他莫名地对她有种亲近和信任,哪怕之前心里诸多疑虑,可望的闸门一旦打开,望如同洪暴发,而她好似就成了这湍洪涛里他唯一能够仰仗的救世主,就算她无法将他打捞回那清明的人间,也会护着他执手共赴极乐的漩涡一同沉沦。
“顾、顾采真……”他模糊地叫着她的名字,因为除了名字,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可却已经交付过一次,如今他们所作的一切,皆是在风暴的边缘试探,这种即将越界的刺激,以及掺杂着陌生与熟悉的矛盾,都叫他更加兴奋。
“嗯。”顾采真一边加快五指替少年动的动作,一边抬起横在他前的手臂,朝施力故意压住他的膛,将他摁在她怀中,她前的柔受到这来自他重的压力,以及少年脊背线条的颤动,顿时那因为动而立起的乳尖,立刻微微发地住小衣,面料带来的轻微摩都让她难耐地嗯哼了一声。
因为顾采真的手臂压迫,两人贴得更紧了,少年的不禁抖了抖,她在他受不了地呼变得急促时,便住他的巴令他扭过来。他的本就得厉害,因为得了顾采真“听你的”的保证,心神一松的同时,早就压不住的燥就更加天雷勾地火似地原地炸开,像是火山爆发后泻千里的岩浆吞噬一切,所到之的烈火都迎风暴涨了一般,再无熄灭的可能。
此刻,他被她半是勉半是诱哄地掰过脸去,也没想过反抗,反倒是耳垂那块被得发的肉,得以从她湿的中逃脱,耳边没了那叫人脊梁骨发麻的“滋滋”声,又让他无形地松了气,于是更显几分柔驯地侧过了。顾采真见他的顺从合,心中仅剩的一丝迟疑也消失殆尽。少年于神松懈之际,迎来了她忍无可忍吻过来的双唇。
少女湿的尖好似被雨打湿的花一样柔,甚至有着少年前十几年从未尝过的别样清甜,那种她上独特的清香像是带着一泓甘甜的泉,能解他此刻燥的渴。可这一切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给予的真相是掠夺,被优待的代价是被吃掉。顾采真带着几乎快要无法克制的势,勾缠住少年的,在他的腔中四搅,争抢他本就稀少的空气。
一时间,幽静的榭中传唇交缠的暧昧声。
“唔……”少年的细碎呻被尽数堵在了唇齿间,只能从鼻腔中发丝丝如同呜咽的破碎声音。他被这个绵长又深的吻得几乎背过气去,唇角溢一缕缕透明的涎,神态已经有些痴然。顾采真却也坏心地不提醒他换气,只在双唇松开那双被蹂躏得艳红滴的唇时,趁着少年失神之际,又扭转摆着他的,让他仰斜靠在自己怀中,而她则开始他因为急迫呼而起伏动的上骨。
咽本是人的要害,即便再如何被温柔对待,都有一危险顺着本能而生,却也滋长了更多难言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