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纠缠,四目相对。他看到少年忽然弯了眸,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抓紧他手腕的手,季芹藻五指一抖,几乎意识就着笔杆,将那支云雀紫毫了来!
他此刻是被抱着坐在书案边上的,这样的角度和姿势压迫着里的甬,笔陡然被来,笔尖的并着笔杆本的顺,都沿路刺激着每一寸蠕动的!如同被带着钩的鞭狠一,季芹藻毫无准备地被这一波诡异又羞耻的快迎面击中,红艳艳的顿时剧烈收缩,吐一波波透明的黏,很快汇成一滩蜜打湿了桌面,甚至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他息着,被这直截了当的快刺激得脚趾蜷缩,抓着顾采真衣袖的那只手自始至终没有松开,此刻更是攥得不能更用力!
“啊!唔……”他的呻被她长驱直的尖堵了回去,几乎要飞散的神魂一刹那又被拉回了人间,他红着眶无力反抗地被吻到一滴泪。
“啪嗒”一声,染满了暧昧的笔被丢在了地上。少年的吻来得突然又暴,季芹藻几乎被吻得要向后仰倒去,他不得不揪住她的交领,才勉保持平衡。
顾采真尝够了男人中清新诱人的滋味,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被吻得红的唇,又去他脸颊上那滴泪。
季芹藻的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她知,他撑不了多久的。
但她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甚至连语速都故意放得轻缓温柔来,“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要我杀了你?”
“你看你前面后面都了,明明舒服极了,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云雨之,天经地义,你在抗拒什么?”
“对了,你还生气吗?我这会儿没有说气你的话,也没有疼你,你原谅我了吗?”
季芹藻的息一直没停,甚至越来越急促,面上的红也如同雨后傍晚的云,带着湿的,越聚越多。
顾采真表现得对他的沉默,以及越来越明显的反应一儿不在意似的,只自顾自地往说。
“怎么又泪了?”
“还没有原谅我吗?”
“别哭了,是不喜这支笔吗?”
“那我们换个玩意儿,不如……”
季芹藻手指僵地扯着她的衣袖,嘶哑着声音,“不要。”
第一百五十二章不(书案梗,剧)
顾采真低亲了亲季芹藻薄汗密布的额,抬起一只手,抓住他攥着她衣领的五指。男人刚刚前面了一次,后又在短时间频繁地了两回,加上神经也一直紧绷着,被一支笔玩得随时在崩溃的边缘,要不是心中一直忍着一气,怕是早就要被得晕过去了。此刻一说话,那气散了,他也顿时虚脱了一般,上在顾采真怀中晃了晃,抓着她袖的另一只手无力地垂。
素来白衣无尘的仙尊此刻光着双坐在书案上,上襟怀大敞,半边衣领已经箭,平直白瘦的肩膀,前的茱萸红果翘着着,从颈直到腹既有红痕,又有血迹,衬得他的肌肤更加莹莹的白。但他的脸又格外的红,稍稍扬起的尾也红,微微张开的薄唇也红,一儿是那泛着带着的红,像极了熟桃尖儿的那抹丽,隔得远远的都能闻见那自而外的甜香,撕了薄就能咬到里鲜多汁的果肉,红得格外惹人怜。再看那,半去的男匍匐在双间,尚有残余,大上也被溅得一塌糊涂。那幽深蜜此刻因着主人坐姿的关系而隐在双间,但桌上那一滩引人遐想的晶亮,与桌边还是嘀嗒落的黏,都那么显,刚刚发生的一切昭然若揭。
少年立于桌前,挤在他的双间,即便怀抱着他也如竹,但明显还是少年人的量,并不那么大伟岸,甚至如果是在别见到他,季芹藻只会觉得他是晚辈,是孩,是……没有攻击,也不会对他构成威胁的一方。
但他早就领教过对方的种种手段,尤其是那全凭喜好暴戾乖张的心,似乎仅仅这样搂抱住他,都已经算得上是对方很平和很正常的态度了。更何况,依着他如今的况,也压没力气推开和拒绝。
对方将他抱得更紧了,像是要将他闷死在怀中一样。
“芹藻,你怎么不说话?”
季芹藻疲惫地闭了闭,他此时息得厉害,手指发着抖,指尖是凉的,掌心早就从一贯的温燥变得无比湿,因为遍布冷汗,本也该是凉的,但只要顾采真合掌握紧了,很快就能从那汗湿凉意里受到一透彻的来。
她能受到他很,得都发抖了。那种意是从他里的火烧来的,也只有从他里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