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如今,已经不用求。
花正骁在她的沉默凝视,别扭地侧目瞪了她一,凌厉不足,滴媚意倒是遮挡不住,光缱绻。他只瞪了一,又咬唇继续偏过脸。不声,却也没有躲。
顾采真弯了弯明亮的睛,浅浅一笑,怕他着恼,立刻掩饰一般抿抿唇角。
她的花儿,总是这么心不一。
曾经她觉得可恨,如今却只觉得可。
上一世,若是他能学乖服一些,哪怕肯偶尔吐一丝心声,而不是一味地倔死撑,她何至于发疯似的折磨他,甚至将他了求死之心?
可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无奈地悄悄在说:花正骁就是这样的啊。她的花儿,一直都是这样的。
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如同一场没有赌注,也没有希望的赌局,早就注定了谁也赢不了,可偏偏谁都不想先认输。
虽然距离她重生已经多时,就算他们之间的误会多数也都解开了。可前世的回忆依旧不能细想,对于顾采真而言,这是如同单方面屠戮一般的折磨。哪怕那些残忍的、暴的、黑暗的记忆,都是自她自己的手笔,而她也曾经无比得意于此,可现在只要思绪回溯分毫,她的心都会被毫不留地一扯,紧接着整颗心脏都被攥紧了一般,被得爆裂血,再疼到发麻。
她想一想都这么疼,他那时……该有多疼?
她告诫自己,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他们之间好得很。
她会对他好的。
他们会好好的。
幸好,只有她一个人记得那些前尘旧事。
这一世,她的花儿可以一直一直似骄阳一般骄傲,再没有乌云阴霾遮住他的人生,再没有狂风暴雨斩断他的未来——他也再不会被拉泥沼中,更不会于绝望无助中日渐枯萎。
这真是……太好了。
顾采真住花正骁的唇,轻轻地咬,不重,不疼,不见血,只有无限的温柔缱绻。
花正骁最受不了她这样的撩拨,比深吻还要让他意乱迷。
“花儿……花儿……”她痴迷地一声声唤着他,在他安静顺从来后,突然加重了唇齿间的侵,拼尽力气地纠缠。
“唔嗯……”花正骁薄唇张启,逐渐回应她的吻。
亲吻,本就代表着绪的宣,而顾采真突然加重索取,指尖更是无意识地重重摩挲他脖颈与锁骨的肌肤,那两粒米如同两颗细微的石,几乎要被她得嵌他的肌肤里。
细微的疼痛终于一自肌肤表层透来,而那种奇怪的觉又来了——明明她的动作主动又势,可亲昵间又有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珍惜——花正骁怎会察觉不异样?
顾采真,你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了?
他想问,却被她吻得更深,意乱迷间随着她的步伐,一步步后退,被她推至桌边。
“砰”地一声碰上桌沿,他忙伸一只手撑在桌边,样式简单工一般的木桌被撞得一晃,而后堪堪重新定住。
“唔……”花正骁稳住形后就抬起他的另一只手,一个掌风扫向门扉,直接闭上了门。
门板合上的声音,让顾采真清醒了一。
她略微退后一步,放开花正骁被吻得亮泽的绯薄红唇,他凌乱的呼落她耳中,却无比动听且让人安心。
“嘛关上门,嗯?”她着他的巴,明知故问。
巴尖上温湿的觉叫花正骁每一寸肌肤都在发。面对顾采真的问题,他又一次侧过脸,不予回答。因为,刚刚那一瞬间,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只是觉得那扇门开着,不好。
门开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