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只是最上面半弧形的圆端,也撑得他几乎要窒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坏掉了,那端鼓鼓胀胀尺寸惊人,他后隐秘之那么小,怎么可能接纳得了?!
就算之前顾采真狠狠过少年的,又不停地戳挤压,到底是着边“解馋”罢了,因为她并没有定决心去彻底要了少年的,甚至一直心怀侥幸,想着外发来便是,因此也本没有正经地帮他开拓,这一捣去纯属意外,可却又是经由少年的手,亲手“送”去的,光是这样一个举动代表的义,再夹杂着迎面袭来的快,就算是她也本控制不住。陡然翻倍的刺激带来烈的亢奋,她好似不是站在中,而是站在火里,意从脚底冲到,她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她光是克制住自己不要一深到底,就已经耗尽了全的力,难免顾不得此刻少年的受。
她已经非常、非常、非常努力地去不伤害到他,不想吓到他。
但少年并不知晓这些,他只知那种他所觉到的,虚无又荒谬的酥与憋闷,都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度,真真是要难受死了!
“唔啊!”他低呼一声又咬紧唇,齿如冷玉白,唇似朱砂红,神满是迷茫和难过,原本自我套的那只手此刻抬起死死住池边,几乎要被中矛盾重重的觉得晕过去。发的男在孤零零地翘着,却好似端了什么紧致狭窄的甬,卡在那儿退两难,明明只有萦绕四周,他却有种被夹得痛麻并存的觉――果然是她才有的受,为什么他也会知得这样清晰?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他为什么会这样的梦?
又或者……也许,他今夜本没有睡,而是自从勉力占卜开始,他就已经走火,他以为的就寝、惊醒、、遇见、亲吻、亲昵、发……一切统统都是幻觉?
可那被抱住,被吻住,被住,被压住,被抚,被的觉……这样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少女的肌肤与他紧贴,他能听见她的呼、息、心,她怎么可能是假的?
真假难辨的混乱让少年无比晕眩,而被行撑开的痛胀,又令他咬住牙着冷气。
就算是幻觉,他也认了……
“你太大了……”他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手腕一,一边的肩膀发着抖抵在了池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伸手向后试图推开少女,想让她快把那巨大狰狞的凶去,却不防她也正弯腰来抱他,两人姿势的变化,顿时让那鼓胀骇人的圆端又被推得去了一寸!
更加烈的胀痛与麻意一涌现,顺着尾椎急速窜上天灵,他如同被人在灵魂上直接了一鞭,“唔!”他睁大睛呜咽了一声,刚想张说什么,就被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双唇。
“别怕。”顾采真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腹,将人上半扶着昂起来,位的改变让她又深了些许。本来只是端被箍住的,此时已经完全少年的,狭小的紧紧箍住那菇状的方,弹的褶皱边缘收紧卡在冠状的沟,她重地息着,得用力扣住他一侧的肩。
少年的紧得不可思议,与顾采真的尺寸本不匹,完全容纳不了后者。她也知自己得有多勉,不过是去冠首,就明显寸步难行。但久久未得释放的念,在迷魂掌日复一日的发作中累积到濒临爆发的边缘,又终于在此刻化为实际,她想要获得解脱的念史无前例的烈。
其实,她也能觉到疼的,可更多的觉还是,她的太阳突突地直,这全新的,烈的,无可比拟的快初现端倪,就已经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地扯碎!而她需要花费更多的毅力,去控制自己,别把少年撕碎。
即便有池的,可少年那儿从未经过人事,先前也没有扩张,里的紧致与涩非常明显,本没有准备好承。顾采真端的一深其中,的就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排斥,温的肉不停地推挤,想要把陡然侵的异赶少年的,却不知每一丝挤压与颤栗,都会加大对顾采真的刺激,让她更加兴奋,也更加失去理智。
“唔!”少年在后少女的扶持勉昂起了上,却本站不直。他的腰微微前倾,被迫翘着,双膝也打着弯,小在中抖得厉害。他摇着,想要甩开顾采真捂住他双唇的手,可那纤细白皙的五指却好似有着无穷的力量,他压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