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狠压,少年白皙紧弹的立刻合在一起,尖儿因为刚刚的刺激还在颤着,她恨不得抓上去狠几把,一片的红。
她难耐地息着,告诫被她住的少年,“我不摸了,你别回。千万,别回……别看我……”这话,她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旦心神松懈,望刹那来得太猛烈,如同汹涌拍击堤坝的涛涛洪,随时要将理智冲垮。她现在本不能与他对视,恐怕自己迎上他什么都不懂的神时,会瞬间化作只想暴发的野兽!她狠狠地腰,咬牙切齿地用戳捣他的尖,有时将他的一侧肌压到变形,有时充血的挤中,一一磨都是销魂。
虽然不够,但她知这样也是可以发来的。她重重着气,试图用这样的动作化解越忍越烈的火。
“怎么……嗯啊……怎么回事?”少年的一只手背到后方,尝试了几次都能抓稳她的手臂,“你……唔啊……怎么了?”少女态度的转变有迹可循却依旧太突然,他困惑又担忧,里的望又一直在被少女把控着,不停燃烧、不停增长,两种截然不同的受混杂在一起,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很混乱。
“我很难受。”顾采真的声音从他后面传来,区区四个字却压抑极了,其中的痛苦挣扎听得少年心惊,但是他已经无暇再回去细问,因为她从后面撞过来得又重又狠,仿佛鼓槌在飞速地击打鼓面,使着让人心惊胆颤的力,犹如在演绎十面埋伏,又好似在奏响破阵之曲。明明之前那么温柔耐心的人,忽然带上了攻城掠地的霸,她又快又密的撞击让他陡然生一种,会被她撞散架的错觉。
少年隐约知她中所提的“难受”是什么,因为他自己之前也那样难受过,如今也正在这样难受。
方才他虽然在她的“帮助”了,她自己好像还没有……
这样的念自他心中一闪而过,他很快就被望淹没了。好奇怪,明明他刚刚发来后,那酥还在,可为什么好像怎么都得不到满足,燃烧的火带着摧毁一切的狂乱气息,让人失去理智,迷失方向。
少年的一只手照少女之前教的那样,生疏地自我抚着,只是依旧有些不得章法,明明是被动着的玉,却又有种撞击摩才会有的快,陌生而愉悦,一切都这样奇怪,可是有特别的舒……心里有个声音警告他,别继续去了,可却停不来。
的余韵还残存着四肢百骸,那种憋胀难的觉却再次充盈着腹与男,他快要疯了,这才真真切切地理解了少女刚刚那句“我很难受”,到底是怎样的难受。
等一等,少女难受……他就更难受……恍惚间,他好似抓到一团乱线的线,却因为少女一个狠狠的撞击,而让那个灵光乍现的念,又从指间溜走了。
“嗯!等等!呃……啊!”他胡乱地将手别到后,本是想要阻止少女这般几乎撞得他灵魂都在颤抖的动作,却因为看不清后的形,又被少女撞得一歪,肩膀撞上了池边,手在后虚空一抓,意外握住了少女狰狞大的,还不等他对手中的巨大有所反应,又因着被撞得向前一冲的惯,他的手往前一送,少女原本只是戳捣在他肌与的硕大圆端,被他送间一柔紧致的地方,并立刻被一个狭小的圆孔箍住!
小幼圆紧的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一缩,将她的又紧箍了一圈!
“嘶……”顾采真低嘶了一声,与之前隔靴搔般撞击完全不同的快窜遍全,真实而刺激,一刹那蔓延开来,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儿时记忆中,还有迷魂掌发作的幻象中,那些激烈交媾的画面,男雌伏,愉至极,可再多再乱的景刺激,都比不过她亲验这种侵所获得快的万分之一。
这种又紧又,又又的觉,让她如同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喝到了能救命的一。
可是,不够啊……这一……解不了渴……要更多才行……她想要更多……很多很多……
在那硕大胀的肉冠去的瞬间,少年也发短促的一声闷哼,“啊!”他的形早就一顿,意识不敢再动,这全然陌生却又禁忌无比的接,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如同在丛林中狂奔数十里的鹿,最终还是被猛虎扑倒,危险近在前,一秒就要被撕碎,他却已然丧失了反抗挣扎的力气。他正在抚自己前端的手,也已经停了来,可那被一圈柔弹紧紧环住箍紧的觉,又是怎么回事?好舒服,好……明明不是他在的事,是少女正在这样对他,为什么……他也会有……她才有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