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的两套官也极为协调,前日常使用的阳颜较深,往后本该是睾的位置被一粉白的女代替,许是雌激素分得较多,不止形容貌都表现为女。连底粉白的女也与一般女生别无二样。当然,她对自己别的认知也一直是女,多来畸形的阳只是多了一获取快的来源,只要主动权依然在自,她自然也并不介意女被侍奉。
即使被淫打湿,扯动的绳结依然过于糙,轻轻扯动都很难挨,更别说被白问如此踩在脚底拉扯蹂躏,拼命压抑的在白问脚底轻易的决堤。白理艰难的掰开双,肉止不住的搐蠕动,连被白问推到的绳结都吃得津津有味。
“嗯啊!”
“嗯啊啊,好撑,好,呜……”
而白理看着白问坐在桌上居临的姿势,许是刚刚玩得太兴,裙摆有些许的上翻,白的大和那一抹纯白,他犹豫许久才低声音极低的。
被踩着碾压一会,肉就搐得实在厉害,还止不住的往外,看起来像坏掉的龙,白问把净的大脚趾,除了麻绳的糙,格外细柔的肉殷勤的吞吐推挤着它,一波波往外浇,得白问几把整只脚都里面去
“不,要继续保持才是,以后经常发自己偷偷的视频吧。”
“唔,我想一就好,呜啊……”
“好吧,既然父亲已经决定了,就不许反悔哦!”
“呜,好!”
“?”白问不解的皱起眉,顺着视线看到自己暴的底,这才恍然大悟。
白问难得如此直接的许诺奖励,白理可以要求午脱这该死的麻绳,或者现在就去到后面的休息室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满足空虚的,最少也可以要求现在解开的束缚让他痛痛快快的满腔的。
直到白问一个颤抖,放松了许多,肉的大合拢紧紧夹住白理的脑袋,还伸手抓住他的发,顿时一阵窒息传来,鼻腔和腔都只闻得到少女香的味,闷在这一片窒息中,他却忍不住快的笑意,张大嘴把那得一抿就要化开的花嘴中温柔,尖温柔的勾勒着小小的,在浅来回研磨。
和雌,若有所思。
“呜哈,要被磨烂了……”
“把你屁里的绳结扯来。”
白问坐在桌上分开双,的阴对白理勾勾手。白理连忙挣扎着从双挂在椅上改为跪坐在椅面,仰脸凑近白问的,虔诚的亲一亲那熟悉的肉棒,而后把嘴唇轻轻贴上白问柔的女。伸温柔的湿阴唇,再放缓节奏着上小小的阴和窄小的,他耐心的来回打转安抚,柔的唇和细致的抚着外阴,余光注意着白问的神。
她重重一脚踩在白理的阳,他发痛苦的呻。
“呜啊啊,错了,呜,不敢了……”
如般的快迎面而来,灼的呼打在阴唇,足够温柔舒适的像泡在温泉中一样舒适,白问忍不住夹紧双,着白理的往女贴,全
白问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汗湿的肉,像摸乖狗狗一样抚摸他的发和脑袋。
双大开的男人一副辛苦难产的姿势,在女儿脚张着屁努力把在一上午的玩意往外排,他还有一对饱胀的乳房,在麻绳和脚趾的折磨侵犯汗湿透了肤,却依然一颗颗的往外扯动着红屁里的绳结,就更有一种辛苦慈又极为包容的男妈妈气场。
“不是还发的视频来勾引人吗?怎么,不是想被这样对待吗?”
白理不敢重手扯动,怕细的肉被扯破血,反而耽误了白问享用,他只得牵引着麻绳,推挤肉让菊一颗颗推来,许久,红的屁才辛苦的吐一颗被湿透的绳结,肉已经烂着外翻,像一朵嘟嘟的红肉花,好在并没有血丝。白问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脚一会踩在他越发的乳上,一会踩着他涨满的小腹,更多的时候是贴着他好像在跟着发力的雌,把要被扯来的绳结往阴深推。
白问轻易的撩起裙摆,脱那一件薄薄的,布料被她勾在指尖,轻易丢到地面。
“好乖好乖,父亲得真棒。”
“得很好,想要些什么奖励?”
这实在是个为难人的条件,好在白理的手离自己的屁并不算远,他只好在白问一脚拨着自己雌,一脚踩着自己过分饱胀的小腹和时艰难的伸两手指,扯着的麻绳往外拉。
直到最后一颗绳结掉落到椅面,浑的束缚一轻,白理忍不住的仰大力气,浑都被汗湿透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白问的脚顺着往踩踏白理鼓起的小腹和被泡得濡湿的麻绳。“真的不换成其他的吗?毕竟今天午我都会一直,一直,陪在这里的。”
“我想……帮你。”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