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清醒过来,白问chun抚摸rounie着白理鼓胀的小腹,小腹的chu2ganjianying又有弹xing,只要an压就能听到低沉难受的呻yin,白理难受的屈着双tui,肉棒早已涨红guntang,白问chun却并不怜惜,反而更过分的把玩难得鼓起的小腹,不时用手轻扇。
“嗯啊啊……”
白理用手捂住泛红的yan尾,乳tou和阳ju还胡乱缠着泛湿的麻绳,小腹上遍布着浅红的指痕和手印,藏在shentinei的膀胱好像被隔空把玩rounie着,脆弱的qi官格外mingan,在白问chun刻意的碾压欺负xia早已瑟缩不已,连小腹和mayan都跟着chou搐。
“别……”
白理紧紧揪着沙发的布料仰起tou,双tuinei侧止不住的轻颤,汗shui和濡湿的yeti早已打湿了沙发。
“要好好听话的憋住哦,父亲!没有我的允许的话,禁止排xie呢!”
说完,白问chun用力往xia一an,鼓起的小腹都跟着往里陷。
“嗯啊啊,我知dao,呜……”
白理呻yin的尾音甚至带着哭腔,只是从白问chun这个角度的话,分明看见他那ruan烂的雌xuehan着绳结格外濡湿,淫ye止不住的往外冒。白问chun伸手nie住两ban越发feiruan的阴唇大力rounie,手指还刻意扣挖着凸起无法躲藏的小阴di。
“这里的话,没有允许也不许niao哦!”
“唔……”
白理瞪大yan睛,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一chu1niaokou可以排xie。然后饥渴mingan的雌xue就被手指奸nong了,快gan和niao意止不住的往上涌,冲向他刚刚察觉的,脆弱稚nen的小niaokou。
“不过父亲也要学会用这里niao,然后等我允许父亲用哪里niao了,父亲就乖乖niaochu来让人看。”
“啊,别挖,哪里啊!”
灵活的手指在他shenxia动作,比shenti的主人更快找到那chu1细小的niaokou,手指放轻了摸索,却还是让白理挣扎扭tun,想要甩掉雌xuekou的玩nong。
“嗯啊,知dao了知dao了,呜,也会学着用这chu1niao的。”
手指轻轻的打圈rounong藏在阴唇xia雌xue略上方细窄的niaokou,不时抚nong过阴di和han着绳结的xuekou,白理已经被这简单的动作玩得难耐,止不住求饶。但是再如何挣扎,大张的双tui和肉ti始终在白问chun手掌能chu2及之chu1,毫无反抗的想法。
听到自己的父亲承诺自己会xue用雌xueniao,白问chun才收回了手,放过父亲饱胀到ding的膀胱,用白布cagan1湿漉漉的手指,重新摆chu一个翩翩淑女的乖巧女儿模样扶起白理。
“来,父亲快起shen吧,再晚xia去工作都来不及了。”
白理被扶了起来,而shen上还是一片狼藉,合不拢的菊xue往外liu着白se的jing1shui。
白问chun递过去gan1净的手帕,一开kou又是恶劣的要求。
“父亲自己整理吧,nong好了再回去坐着。”
她明明知dao,早上的麻绳是多么折磨人,偏偏还要让白理自己重新绑回去,把已经zhong痛不已的qi官扒chu来再接受恶劣的折磨。白理也知dao,但是他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快些啊,还磨蹭什么?”
在女儿的cui促xia,白理不得不拽着shen上泛湿的麻绳,一圈圈扎紧。
“唔……”
麻绳勒住乳肉把乳tou系紧,无法发xie的阳ju重新贴近小腹,甚至白理还得转过shen,把饱满结实的tunban往两边分开,暴louchu刚被蹂躏的gufeng。
白问chun欣赏得极为满意,白理并没有刻意留手,缠紧了tunban和大tui,束缚的痕迹与早晨基本相同,甚至更突chugufeng。
在白问chun的目光xia,白理用手nie着绳结,缓慢但jian定的把折磨人的绳结一颗颗saijinhan着jing1shui的菊xue里去,直到堵满了那张窄小薄nen的xue。
“好胀,呜,扎到了。”
再用手指chajinshenti简单调整了阴xuenei绳结的位置,白理毫不客气的把麻绳勒过阴唇,抵着阴di让阴di陷ru麻绳nei的小feng隙里,在低哑的呻yin中紧紧的把麻绳和睾wanchu1的绳zi绑在一起,多余的绳zi紧紧缠着薄pi鸡dan般的两颗睾wan。
刚绑完,白理就捂着脸忍不住夹tui呻yin,透明的shui顺着大tui往xia打湿了地板.
“好乖好乖。”
白问chun都忍不住伸手替他理齐额发,夸奖dao。
白理louchu无奈纵容的表qing,在白问chun的陪伴xia艰难的走到休息间,换上一套整齐的西装,这才衣冠楚楚的回到座位前,在她打趣的目光xia一再放轻动作,直到tunbu轻轻chu2碰到椅面。
“嗯啊,好扎……”
绳zi互相拉扯,只是简单的坐xia,白理就已经忍受着乳tou到菊xue之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