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鬼,你放了什么?”
白问温柔一笑。
“不过是一帮助父亲的玩,父亲如果想知,不然自己摸摸看?”
白理自然不成这种行为,只能默认般夹着这颗女儿的馈赠,难耐的在狭小的浴室走动,浴室容纳了两个人,在走动时自然免不了白理的肚或偶尔撞自己女儿手中,被着把玩的时候,甚至连笔直长的阴都因为意外,被自己女儿过,面对这些况,白理全然当作不知。
腹中胀痛越来越明显。
“该把那颗东西拿来,放父亲把排掉了。”
“好吧,那父亲转过去吧。”
果然,发现自己占据着双方关系地的女儿也不再听话,反而想把人指挥得团团转,期待着父亲能自己最喜的模样。
向来女儿的白理自然艰难的转过,把分开的送到女儿手里。屁很快就搭上白问的手指,她扣着绷紧和桃,责怪。
“父亲,您放松些,咬得这样紧,怎么掏得来。”
被便意折磨许久的人早已悄悄咬紧唇,却还是听从女儿的话,艰难的放松自己的菊。
刚刚被指节就去的桃原来是这么难拿,着白理饱满的肉的白问好几掌在白理屁上,直到白理连肉都开始颤抖,快要憋不住之时,那颗小小的桃才一被白问到掌中。
一刻,白理跌坐在桶,涌而的直泻来,从柔的菊,发清晰的声。
“嗯啊,真是坏孩。”
筋疲力尽的白理如此抱怨,不必看就知后那张小嘴已经得不了。
另一边,玩得兴的白问拿起来花洒。
“父亲还需要清洗吧,我来帮忙。”
“好吧!那就随你洗吧。”
一刻,劲的对准膛冲刷。
“嗯!”
毕竟是的官,膛被冲刷得生痛的同时,难以言喻的快也传来,特别是这样有一没一的冲刷,不知一刻是哪边膛被洗,白理侧着脸,遮住脸上的绯红。
被,洗到孔了,去了。
他没什么有趣的反应,白问冲刷了一会,很快就顺着腹洗到了。
“父亲,肉棒也要洗净。”
白理瞥了她一,无奈的叹了气,伸手把阳扶起来,扒最柔的对准白问,上面纤细的还一张一合的。
白问惊喜极了,毫不客气的把花洒对准父亲的阳用力冲刷。
“别太用力,呜……”
的阳被毫不留的欺负,白问甚至恨不得把花洒直接在白理可怜的反复冲刷。
这样的欺负,偏偏阳竟然在二人的目光悄悄起,果然白问更加兴奋的对着这东西欺负!
“啊!”
一细不知怎么的闯过阳,在白理略显慌张的神,白问温柔的扶起白理的肉棒,一小撮细对准了可怜的仿佛冲刷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