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
说完,系统难得沉默了许久,白问不当回事,沉浸在望被满足的轻松和无课的悠闲日。
午四多,她还靠在沙发,悠哉游哉的拿着一本书看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声。从窗望去,平日里七八才回来的白理已经关上车门大步往屋里走来,神态好像比平时更柔些。
“噔噔。”
两声敲门声响起,不用猜都知是谁。
“请。”
是错觉吗?父亲今天好像心很好的样。
今天的饭也吃得比平时早。白问舀起一勺汤放嘴中,不明所以。吃过晚饭没一会,洗漱净的白理只披着一件松垮的浴袍敲门来,看见她正在看书也随意坐在她旁边,目光牢牢锁住她。
被炙的目光盯了好一会的白问无奈放书。
“父亲,怎么忽然来我的房间了。”
白理理所当然的回答。
“昨夜你睡得不好,我今夜早些来陪你睡,免得你熬困了神。”
说着,伸手疼惜的抚摸了白问的脸颊。
“还是说我哪里准备得不周到,让我儿睡得不舒服?”
“您还要提前准备?”
话音刚落,白问就知自己问错话了,果不其然,白理一脸正气的向她科普。
“当然要,父亲并不是那么虎的人,既然要清洗,自然把里外都清洗净,刚好,今夜的清洗还未开始,你昨夜又睡得不舒服,不如来亲自帮父亲清洗,让父亲知你满意的是如何模样?日后也能照着来。”
本该拒绝的,可白理一脸苦恼的掀开衣摆带着指痕的屁,让她鬼使神差的默认了。
“那就太好了!”
白理微笑,脱去唯一一件蔽的衣,熟悉的修长匀称的肉,左端还带着隐约的齿印,他牵着白问很快走到了浴室。
白问仿佛穿梭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不然她怎么会看见亲的父亲在前弯腰撅起,把一筷细的屁,连接着的开关却在自己手中,双手掰开自己的的白理却对自己投来信任的目光。
真的如此信任吗?白问摸索着手里的钮,轻轻,淡黄的温缓缓白理的。
“唔。”
涌的速度忽然加快许多,冲刷着,让腹中压力越发明显。
“啊!不行。”
白理忽然颤抖着扶住台面,双颤颤,腹的弧度也变得清晰。
“怎么不行呢?这样不是洗的更净吗?”
不知不觉已经把开到最大的白问轻柔问,激烈的透过细直直闯白理饱胀的腹中。
“太快了,嗯啊,肚要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