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好的人的便宜,该伺候也该是他伺候我。
于是在燕云溪呜咽背着‘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屁又被木得靡烂发麻时被上游走的双手的拉起带向床上。
“咿啊,难受,我……”
即将到来的被打断,燕云溪不得不踉跄的顺着蓝若往前,空虚的意从骨里渗,大张着徒劳住空气的后更想被狠狠满足。
素雅的衣飘落,彻底光的燕云溪跪坐在床褥间不知如何是好。
蓝若自然不说是自己被勾引得兴奋,她换了个堂皇些的说法。
“好云溪,也读了有一会了,把诗背一背我检查看看吧。”
燕云溪张嘴就来。
“绵绵瓜瓞。民之初生,自土沮漆。古公亶父,陶复陶,未有家室。古公亶父,来朝走……”
“这样可不行。”
蓝若摇晃指指了指,松开的衣间怒涨的阳从布料间。望着面前熟悉的肉,燕云溪并紧双不自觉的咽了咙。
“要骑上去背才算数哦!”
笑意从燕云溪唇边蔓延到整张脸,再传染到蓝若嘴角。
“乖乖,骑上去自己动,边用屁边背诗书,直到我把灌你里。”
“没问题!”
他答得切,俯就用唇蓝若的阳直到咙,双手握着吞不的分摩,与手指互相合,很快又低往咙了些,还翘屁让蓝若可以看到那张贪婪的菊如何挤压。
“可以了。”
燕云溪的技是蓝若调教来的,自然无比贴合蓝若的心意,只是如今大餐不是这个,蓝若只闭享受一会就让他起。
他恋恋不舍的用咙了一嘴里的肉棒这才抬起脸,双颊绯红的对着蓝若张开,伸自己的手后搅动几表示已经扩张好了,这才跪立起来用菊吞那带着自己津的阳。
“嗯啊,多,好舒服,的肉棒,全被撑开了……”
贪婪而不失温柔的从上到阳,如连绵不断的温柔浪包裹着蓝若,似乎轻轻一就能破这温柔乡,当然蓝若早已尝试过,不如说暴的行为只会榨这里更多的汁,迫着更多的肉殷勤讨好,本不会被烂。
燕云溪彻底坐,饱胀的幸福充斥心房,比起检查这不如说是被惩罚后甜蜜的激励,因为他真的会变成再怎么被过分的调教惩罚,只要被阿若亲手抚亲自玩就毫无怨言甚至会更加殷勤的奉献自己只为了让阿若夸奖。
他对着蓝若张大,双手背在后,扭着腰极快的起伏。
“嗯啊,绵绵……瓜瓞。唔,民之初生……那里,咿,好喜,自土沮漆……”
蓝若只要靠着枕就能看见翘的屁主动吞吐侍奉自己,她完全不需要动作,一个示意就能让想撞的那块肉送上来,替他去的药膏好像已经化,毕竟里面那么,还的不停,要榨蓝若的一样。
“古公亶父……,好喜阿若,陶复陶,未有,啊,未有家室。古公亶父……”
燕云溪上的金链随着他起伏不停甩动,他那堵着珍珠的阳还在不停甩动,发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