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蓝若十分守诺的履行了自己的话,燕云溪抗议不过,在每夜的调教guan束中竟也慢慢习惯,甚至任由院nei各种用品增多,最多的挣扎也只不过是把小厮们调到院外,企图保留在外人前的颜面。
蓝若在享乐时也稍有惊奇,钟qing蛊早在开苞时被jing1ye灌熟,可燕云溪却在日复一日的相chu1中更加温柔,百依百顺,不时红着脸主动。并不是她cui动钟qing蛊如此命令,却比想象中那种qiangyingnong脏优雅公zi的yu望更加mei妙,就像不可chu2及的贵公zi主动脱光,跪在地上ruan声求她玩得尽兴。
而蓝若也被勾得玩过火了些,明知他已经承受不住依然bi1着他继续,有时甚至觉得不满足,恨不得还有一ju鲜nenmingan的shen躯好承受她更多的yu望。
正午阳光正好,屋nei白袍上绣着青竹的清雅少年正端坐在书桌前提笔写字,右侧一叠宣纸带着新鲜的墨迹,不远chu1的ruan榻上一位红衣白裳tou带蛇状发簪的女zi正把玩着手边的qiju,这些qiju材质不同多为金玉和楠木,每一件都极为jing1巧,即使有了使用痕迹也保存得很好,看得chu来这些都是主人的心tou好。
两人各忙各的,屋nei一片祥和。
“唔啊……”
一声颤抖的呻yin打破了表面的宁静,燕云溪放xia手中的mao笔,撑着桌zi小心的从椅zi上站起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痉挛ruan烂的菊xue从椅zi上足有三指宽的木势离开。
站起来才发现,这位优雅的小公zi除了一件规整的外袍和白se的里衣,竟然没有其他蔽ti的衣wu,甚至隔着纤薄的里衣还能隐约看到两gen金se的细链从衣领没ru缠住两颗凸起的naitou,再往xia顺着小腹挤jin大张着的mayan。燕云溪平复微乱的呼xi,他的动作很稳,显然是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
“又失败了?”
蓝若把玩着一个jing1巧的夹zi微微挑眉,燕云溪应了一声缓步走过来,骑了一xia午的木势任谁也要腰tui发颤。
“抱歉,菊xuegaochao了三次,jing1ye还把珠zi推chu小半。”
燕云溪自然的跪坐在蓝若tui边,kuaxia阳ju从衣wu中探chutou来。蓝若伸手抚摸他的脸,带着微微的笑意问。
“说好的用后xuegaochao五次也不能she1jing1呢,都替你sai上了还这样守不住。”
没等燕云溪辩解,她伸chu脚踩住那gen不听话的玩意,cu红的阳ju笔直修长,最ding端圆run的guitou上sai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
蓝若有轻有重的踩踏,本就被几近gaochao的肉棒顿时ying如铁,怒发冲冠想要挤chu那颗圆珠发xie个痛快。
“啊,嗯呜呜,啊……”
燕云溪大张着tui低低的呻yin着,不止要受着an挤不能gaochao,还要注意xi住已经从niaodaohuachu来许多的珠zi,不然珠zigun开,憋了一xia午的白浊彻底penchu,只怕要脏了阿若gan1净的脚底。
蓝若踩了一会,不但没踩ruan,那gen东西反而guntang极了,guitou不断michu透明的yeti,踩在脚底像个nuan脚的wu件,只是呻yin的声音越发低沉,燕云溪的腰肢也早已弓起,双手握拳yan神凌乱,满是止不住的哀求。
“要,憋不住,呜,求求……”
一ju年轻有力的shenti被bi1得浑shen紧绷,不住的轻颤,却还是无一丝抵抗,大张着tui被踩踏。
蓝若才终于停xia脚底的动作,她nie着手里的夹zi惋惜dao。
“你瞧,现在naitou和肉棒都夹上了,想罚都没地方罚你。”
燕云溪终于缓过来,把几yupen发的yu望重新压回去,闻言愧疚的低xiatou,修长的脖颈弯chu柔媚的弧度。
“可以把肉棒绑成一团锁起来,或者chajinnai孔里,阿若不是想喝nai吗,多tongtongnaishui就chu来了。”
蓝若叹了kou气。
“别说naishui了,这不争气的naizi灌了多少药,竟然连naizi都fei不起来,真是欠收拾。”
话音刚落,燕云溪想起xiong前两片薄薄的xiong肌被如何涂满药膏后用防shui的貂mao裹紧,痛zhong不堪挨了几天,pi肉是nenhuamingan了许多,却只微微添了dian可以晃动的xiong乳,比起本该有的feiruan如白馒tou般的naizi实在差了许多,也不怪阿若如此气。
他xia意识的ting起两颗fei得像putao般的深红乳粒,比起平坦的xiong膛,这两颗naitou反而长得更讨蓝若喜huan,熟妇般被经常yunxi的naitou缀在平坦白hua的xiong膛,稍微一nie就yingying的抵着指腹,有种隐藏不住的se气。
“算了,就骑着小驴去学你的书罢,这次要是还敢把东西挤chu来。”蓝若斜瞪了他一yan“那gen东西你就别想要了,我来保guan让它再也不能随意penjing1。”
别看蓝若说得如此委曲求全,实际那tou所谓的小驴才最要人命,燕云溪自然也尝过它背上的驴gen,几xia就捣得人魂都要散了,更别提还得学书,真真是要人命。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不如说他早已习惯心上人如此严格的guan束,不然连心都是空落落。
蓝若才满意。
“翘gao些我看看xue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