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姿势转换成69
式,一手给恋人的阴摩,另外一只手接着安抚立的玉箫。她微微的
尖在附近打转,把的黏尽皆收中,仿佛一只在喝的
小橘猫。
少女的手法和力拿得非常妥当,明显是对男人的状况了如指掌。还
是个男的指挥官自然捱不过如此周到的侍奉,在光荣的手上和嘴里交了好几
发。她的半亦不甘示弱,想方设法将阴唇往心上人嘴边送。无奈指挥官
拼死不从。光荣只好退而求其次,拿人的鼻梁充当自。
密的淡金阴和源源不绝的蜜汁很快就打开了局面。不上气的指挥官
被迫用自己的于花丛中寻一条通路,以求得些许新鲜的空气。时开时阖的花
趁机将蜜汁灌男人的腔,呛得他连连咳嗽。溢来的则成了繁杂阴
的粘合剂,为指挥官的清理工作增添了不少难度。他只觉压在脸上的那些花花
草草有千钧之重,不怎么拨,都拨不开这迷障。
更糟糕的是,指挥官于偶然间碰到了光荣的花,惹得光荣躯一震。失去
了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听不见少女那堕为雌兽的愉淫叫,因而尽全力对那柔的
小豆豆又啃又咬。指挥官的有时甚至能探光荣的狭小花径,愈发剧烈的快
烧灼着他上的艳躯。少女套阴的速度亦急剧提升,那架势说是想用
阴生火都不为过。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指挥官自是察觉不到光荣那全无淑女风范的浪叫声和自己的放纵。压在
他上的躯像是抖筛般连抖了好几十,这是他为数不多能知到的事。不
过之后筛来的不是谷粒,是滂沱大雨。男人立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少女此次
的蜜多得足以侵指挥官的每一个官,得他泪直。新婚丈夫那委
屈的泪、旋即和背德的交,浸湿了婚床的床单和枕。
过一次的光荣顿觉通舒畅,顺势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发和脖。
心上人的种汁仍然得化不开,粘稠到能在分开的指间牵一帘白的帷帐。
见得此景,她痴痴地笑了起来。
少女谨慎地直起,把姿势再度调整为骑乘位。她打量着在她饮泣的
指挥官,阴阜轻轻地蹭着男人那不知疲倦的雄。「你怎么能这样……」指挥官
哽咽,「我分明、我分明都跟声望结婚了。」
「啊呀,有这种事吗?那位叫声望的还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呢。」
大的肉蹭得光荣细细:「为能的秘书舰以及真正能成为您妻
的舰娘,我这就用我的,用整个新婚之夜来取悦您——」她不待人反
应,便将玉杵对着自己的蜜了去。一丝痛苦之在光荣的脸庞上转瞬即逝。
「毕竟为指挥官献上自己的初次也是充满荣光的行为嘛。」她打神。
作为佐证,男人可以受到一异样的在向外扩散。这使他一时间居然
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秘书舰就没那么多愁善。在行占有自己恋人的当,
享受恋人的肉才是最紧要的事。
光荣的蛮腰如同安装了电动达般,快速地撞击着指挥官的阴。因疼痛而
蹙起的眉也慢慢地舒展开,额间沁了些微的香汗。两人交合之不一会儿便
啪啪作响,几近
能压过震动棒工作的声音。由于对震动棒产生了些微的适应,
声望的哀鸣现今已转为痛哼。于是,光荣和指挥官的激协奏曲变成了婚房的
主旋律。
少女丽靥似火。她的脸是的,她的吻是的,她的躯在扑向名为指
挥官的火海。上面的小嘴将残余的与男人还没咽的淫混合起来,「哧溜
哧溜」的声响撩拨着偷的心。炙的香反复搅拌着两人中腥臭的混合
,他们的思绪随之被调和为密不可分的一个整。
面的小嘴则在贪婪地吞吃着那带着落红的肉竿,本看不是初经人
事的私。撕矜持的长阳来回刮蹭着细的肉,对花房的猛烈冲锋
激起了少女淫媚婉转的啼。翘频频被男人挤压得变形,让秘书舰一步有了
奸淫指挥官的实。
「啊……这种充实……指挥官……果真呜噫……最棒惹……」骑在人上
的光荣奋力扭腰,阴蜜汁横飞,「指挥官……好老公……用力我……咿呀…
…!」
她不再是先前那名只能望着空中的舰载机、对指挥官提问的弱女孩,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