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试炼……」光荣温和地笑着。她迈开了踏上楼阶的第一步,脚步拥有和呼一
致的沉稳。
「一场来自过去的试炼。」亲的秘书舰一边款款地走上楼,一边解开蓝白
常服的纽扣。那一绺如瀑的长发卷起阵阵浪花,闪着堪比太阳的金光泽。
「而只有在战胜不成熟的过去之后……」饱满的双乳挣脱了衣服的禁锢,伴
着逐渐急促的呼起起伏伏。衣服落至腰际,白丝边的罩和登时被
献于指挥官的前。
「我才能有所成长。」光荣仿佛跃了时间一般来到男人侧。她此时上
半,雪玉的双肩和的曲线重新勾起指挥官勉力压的。如兰似麝的香
气则钻他的孔,渗
他的骨髓,得他发狂。
「过去这东西还真有麻烦。您不这样认为吗,指挥官?」
少女侧过,先是吻上指挥官的脖颈,随即咬了咬他的耳朵。空的那只
手亦不闲着。指挥官白西服上的衣扣被鲁地揪来,接连掉在台阶上,奏
悦耳而连贯的声响。
「来,这是您要的小箱。」在命令指挥官拎着箱后,光荣便用公主抱的
方式将指挥官给抱了起来。指挥官既不能开拒绝,也不能动手反抗。他唯有看
着自己的秘书舰把自己抱声望所在的婚房。
光荣抱着人走房间,底的余光瞟见酒醉不醒的声望,不由得冷笑一声。
指挥官自然也听得见秘书舰的笑声。他不明白光荣为何会对声望有这么大意见,
正如他不懂在数分钟前发生在光荣和自己上的事那样。
男人使尽浑解数,终究在躺到婚床上时争取到了说话的余裕:「……你在
说什么?」「诶呀,您问我在说什么,那我就用行动回答您吧。」说完,少女便
将男人的西装连带里面的衬衣猛地扯。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快、快住手!」指挥官的中发了悲鸣,「你都看见声望了,不要傻
事啊!」可惜光荣只把他的讨饶当耳旁风,继续撕他的。笃定心意的少女
偏要在指挥官的新婚之夜、在他的婚床上奸他,更何况声望恰好就在旁边。这
令她不仅在上得到满足,还生大仇得报的快意。
指挥官不提声望还好。他一提,光荣就想起了自己那略微恶劣的报复计划。
她望向放在床柜的那个由自己带来的小箱,并从箱里掏了用来整治声望
的小玩——一遍布倒刺的硕大震动棒。这东西去一定会人命,如此想
着的指挥官正准备阻止光荣,却被光荣修长秀气的葱指封住了双唇。
「我当然看得见,所以今晚我要用这个玩意儿好好伺候我们的骑士小。指
挥官的妻是我光荣,这从未改变!」
指挥官牙间只能挤这样一句话:「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我怎么可能不疯呢?」骑在他小腹上的少女眉目依旧,巧
笑倩兮,「明明对我有好,明明也清楚我怀有意,你却选了声望!偏偏是那
个对心装模作样,回便去对你表白的声望!」
秘书舰非常清楚,指挥官是一名在恋方面难以选择的人。他知晓亲近
他的那些舰娘的恋之意,然而他不能随意决定誓约的对象,不然必然会有舰娘
不服和伤心。与此相对应的是,只要确立了恋人,他就会对恋人矢志不渝。男人
又历来不愿见麾舰娘因他起什么争执。基于这些缘由,光荣等喜他的舰娘皆
维持着不抢先手的默契。而光荣也是在树立秘书舰的威信以后才考虑和指挥官
结为连理的事。
结果光荣功亏一篑。她的书虽然抢在某些舰娘之前被心送去了指挥官的
办公室,但要比声望的告白晚来半小时。这半小时就决定了她们两个的命运。
假使在这场乱战中取胜的是其他舰娘,少女的怨恨或许还不至于深到
过激行为。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声望是赢家的现实。
指挥官亦是个机灵的男人,由光荣的只言片语便推断背后故事的大概。不
过他仍旧不能同意光荣的那套理论,因为他对声望的确抱有喜的。再者,
就算自己那天和光荣立约定的记忆不知何故变得模糊不清,那也是约定。男人
不会去否认。而他既已背弃了一次誓言,就绝不愿背弃第二次。
「……光荣,你听我说。」男人的嗓听起来十分涩,「忘记了和你的约
定,是我不好。可你不要将声望牵扯来,她是你的皇家同胞。你……你不能这
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