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听说钟大姑娘近来收了两个多才多艺的小鲜肉,格外讨人喜,没几天就封了侍。这两个小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牢牢拴住了妻主的心,勾得妻主整日与他们厮混在一起,夜夜笙歌,乐不思蜀。不仅如此,他们还撺掇各房男眷合伙排挤妻主的续弦,直接导致宁致敬的后宅生活举步维艰。
所以,现在危机转移给大表咯?雪枫无奈扶额,想起中秋家宴那天钟晴病恹恹的状态,也不知跟那两个小有没有关系。好在姑妈合理规避了风险,否则昨日肖家之祸就是明日钟家之祸,一家之主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家族也就风雨飘摇了。
完了完了,对话的发展越来越离谱了。肖倾宇和尹怀信不约而同地清了清嗓,假装埋吃饭。方君彦剑眉紧锁,犹豫着要不要打断妻主和钟家蠢货的不健康话题,毕竟公然议论长辈的私生活,实在也太失礼了。
反观话题人钟浩然倒不见得有多尴尬,似乎对表妹语惊四座的画风习以为常。他摸摸鼻,开始回忆母亲后宅的男人们:“让我想想哈……有了!今年三月我妈过五十大寿,方家曾送来两个小贺礼,honey对他们兴趣?”
“最近有人给姑妈送男人吗?”清纯直白不作的提问瞬间震惊全场。
宁致远嘴角挂着得的职业微笑,轻轻开茶汤上的浮沫,一边品着饭后茶,一边淡定看戏。
白玉兰巷4号,宁家宅邸。
“宁庶夫有事,回娘家了。”方君彦如实回答。
宁家与钟家隔着一条街,离陆公馆不远,往来十分方便。雪枫,吩咐人稍后去宁家问问,没什么事就让宁致远早儿回来。对方怀六甲,衣住行皆虎不得,在外面待太久了不安全。
傍晚时分,陆少主与众夫共晚餐。她看了一没心没肺愉快饭的表哥,决定单刀直,直奔主题:
偏偏宁致敬就没受过,不过空有个正夫的衔罢了。听说钟大姑娘对他厌恶至极,自始至终就没跟他圆过房,连新婚之夜的例行公事都是意思一,随便用角先生给他破的。照这形,他日后怕是无缘于嗣了。
钟浩然倒没觉得有什么,用公筷给妻主夹了块鱼肚腩,开怀大笑:“幸?怎么可能?我妈现在更年期,失眠、烦躁、月经不调,看见十八九岁的小伙满地蹦跶她老人家都大了,哪还有闲逸致跟他们上床?那俩小被放置在后院养了一阵,前不久老妈夸我大表现好,都赏给她了。”
方君彦夹菜的手微微一抖,一块油污落在了大上;肖倾宇剧烈地咳嗽起来,失手打翻了杯;尹怀信不自然地用手推了推镜,作镇静的脸庞飞过两片红霞。
“都怪你们,非要把我嫁到钟家去!妻主与大哥旧难忘,她本就不疼我!”宁致敬对双亲满腹牢,尤其当他看到兄长婚后小日过得贼滋,嫉妒得险些发狂。他顿足捶,作势就要往上撞,“这日没法过了!让我死,让我
今天午,他被亲爹一通电话叫回娘家,欣赏了他弟弟宁致敬长达四个小时的即兴演,其中包一哭二闹三上吊,容好不彩。他母亲被他弟弟闹得血压飙升,晚饭都没在主屋吃,躲到庶夫房里开小灶去了。他父亲好说歹说,安得嘴都磨破了,也没能阻止他弟弟继续撒泼。
三月份到现在,也有半年了。雪枫目光灼灼,不答反问:“姑妈经常幸他们么?”
了。
宁致远对弟弟的无理取闹早已见怪不怪,在他的印象中,宁致敬婚后就没消停过。自从对方嫁给钟大姑娘,三天两回家哭诉卖惨,一会儿说钟家人复杂、岳父故意刁难,一会儿又说妻主如何偏心、庶夫侍如何狐媚奸、一家老小如何薄待他。翻来覆去就那破事儿,宁致远听得耳朵都快起老茧了,总之全天属他最可怜就对了。
有了姨妈的前车之鉴,她唯恐自己又杯弓蛇影,没有第一时间联系姑妈,而是优先选择从表哥钟浩然一探虚实。
她打定主意,隔天就去看望钟晴。晚餐吃了一半,陆少主环视四周,突然发现饭桌上少了个人:“致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