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放松着男人的每一神经。
妻主洁白如玉、不染纤尘的手指正在他肮脏的淫里来回搅动,带给他无尽的愉。想到这一,方君彦的呼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觉自己的外阴正在由一条纵裂的隙逐渐转变为圆形的表盘,3钟和9钟的方向不断伸展,宽敞到足以容纳一个拳。异常酸胀,12钟方向的阴和6钟方向的门一个充血起,一个收缩痉挛,烈的快从小腹蔓延到脚尖,他无法抑制地发令人羞耻的声音。
“这也不是很紧呀,整只手都被你吃去了。”雪枫将手掌攥成拳,在男人濡湿的阴里,乐此不疲。
“正夫的资质不愧是好的,肌弹优秀,柔韧度极佳。假以时日,莫说拳交,就连足交也不难胜任。”孙婆婆从帘后方走过来,笑,“这样的底并非一日之功,定是在闺中勤学苦练积累来的。”
“婆婆所言极是。”钱伯恭敬地接过话茬,“方家男儿自少时起便有专人调教,从腔、乳、到阴、阴乃至后庭,无一没受过特定的训练,只为将来承时能令妻主心悦展颜。我家少爷不喜声张,其实他修炼过很多独门绝技,比如定取……”
“住!”方君彦急忙喝止了多话的老仆,羞得几乎要找个地钻去。
“什么定……取经?”雪枫一雾,“很厉害么,我怎么不知?”
“少主有所不知,这是一门失传已久的房中术、童功。”孙婆婆耐心地为女孩讲解,朝正夫投去饱赞许的神,“古代上贵族之家等级森严,不提倡女沉迷耽溺于,对夫的要求也格外苛刻。为了方便她们躺着睡的同时能够享受房事,大人家的男孩从小就要钻研此法,活用谷,通过碾、咽、、夹等技巧,力求在定不动中服侍好妻主。”
“活用谷?那便是以后庭承了。”雪枫摸了摸巴,略带不满地望着自家男人,“你有独门绝活,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我在床上人力,你倒乐得自在逍遥?”
方君彦见她不悦,忙:“妻主,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您别听钱伯瞎说。”
“我不,今天你就在这里给我定,不来就别这个门!”陆少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就在方君彦左右为难之际,隔帘一挑,探一张温儒雅的男面孔,“听闻主父大人通房中秘术,致远由衷拜服。小弟陋浅薄,未曾修习过此等绝技,不知可否从旁观摩,请教一二?”
方君彦脸一黑,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