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行着退到一旁。
“才五十六就结束了?我估摸着怎么也应该教训个百八十,凑成‘花好月圆百日红’呀。”雪枫端着酒杯从沙发上起,来到宁致远后,望着前被折腾得气吁吁的男人,撇了撇嘴。
瞧瞧,这屁翘的,凹凸有致、浑然天成,沟上都能放一只脚杯了。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屁,都成这样了还在勾人?
她心中有气,手一歪,杯中的红酒尽数倾倒了去。
烈酒洗涤伤带来火辣辣的痛,宁致远隐忍地咬向唇,紧绷的额角隐约暴起青筋。他深一气,柔声:“的是妻主的所有,既惹了您不快,狠狠责罚便是。”
“宁局惯会贴人,想必从小就是个知冷知的,不然表又怎会对你有独钟?”雪枫轻哼一声,扬手扇向男人鲜艳而惨烈的屁,将那两团胀发的肉拍得花枝乱颤。
“冤枉,冤枉啊……啊~~”他本想鸣冤叫屈,无耐刚的话语被打断,合着四肢无法抑制的战栗,束缚的锁链发骇人的响声。
妻主太记仇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雪枫才不他怎么想,专心致志地蹂躏着男人的红,愈发上瘾。这是什么神仙位?乎乎、溜溜的,又大又圆,好有手,简直不能再减压!
宁致远之前被机人打屁时还能控制住望,现在换成妻主亲力亲为,澎湃的化作闸的洪汹涌而来,瞬间让他的自制力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太了。青葱柔荑拍打着他的屁屁,或或,上其手,来回抚摸。她觉自己已然变成了一颗等待孵化的,被妻主的温度包裹着,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浑的疲惫都得到了升华。
“哈啊~~妻主,求您疼疼,再多打几吧……”男人卑微地乞求着,于络绎不绝的掌掴中扭动着,疯狂摇晃着后一对通红锃亮的光半球,像是要将那两坨硕的脂肪组织甩飞去。
雪枫抓着他的发,示意他看向镜,“去跟表打个招呼,若表现得好,疼你一整夜也不是不行。”
“钟大小,天涯何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您抬贵手,放过我吧!”宁致远目光悲戚,一脸无奈,仿佛一个深受绯闻困扰的无辜受害者,委屈极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没规矩。”雪枫不满地呵斥着,他的腰一顿输,将那只红不堪的得噼啪作响。
何必单恋一枝花?他还真当自己“男人三十一枝花”啊,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