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受了惊吓,晚些时候劳驾去请个平安脉,若无大碍,我也能安心了。”
“老明白,稍后再来回禀大小。”孙婆婆在世家大族中摸爬打了一辈,早已修炼成了人。她见少主有事要与正夫详谈,立刻答应来,起告退。
钱伯极有地屏退了一众人,直到室只剩方君彦主仆,雪枫冷看着他,神淡漠:“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方君彦双膝一,跪倒在地,“孙婆婆句句属实,无话可说。”
雪枫蛾眉紧蹙,眉宇间隐隐透一丝怒意,“我只问你一句,服用此药可是你自己的主意?”
男人沉片刻,垂首了声:“是。”
“少爷?”钱伯紧张无措地望向自家主人,刚想申辩什么,却在对方决绝的目光中言又止。
“罪该万死,请妻主责罚!”方君彦整肃仪容,以额地,态度虔诚地认罪伏法。
“好,很好。”雪枫猛地一拍桌,愤然起,“既然你吃了秤砣铁了心,积极主动上赶着讨打,我今天便成全你!”
她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他拖卧室,顺手摘墙上挂着的崭新蛇鞭,劈盖脸地向对方去。那鞭足有一米半长,鞭由四革与两尼龙线编制而成,拧合了苏格兰三格花纹,外观低调奢华,极艺术。
方君彦双手撑着地板,严格遵守着夫受过的标准礼仪,以跪趴的姿势承受着妻主的鞭笞。鞭割破空气,碎了他上柔昂贵的真丝衬衫,在小麦的健康肌肤上留血痕。伤沁的血珠染红了雪白的衣料,星星的一大片,宛如冬季散落在雪地里的梅花,散发凄而惨烈的气息。
钱伯一路紧随在他们后,见女主人动了真格的,把自家少爷打得开肉绽,立刻吓得魂不附。
老家“扑通”一声跪伏于地,抹着泪苦苦哀求:“少主开恩,少主开恩啊!看在正夫为您怀着孩的份上,求您宽恕他这一次吧。您要是不解气的话就打老好了,老同样有罪,老愿意领罚!”
“大胆刁,以为自己逃得掉么?”雪枫挥鞭落在钱伯膝,将华贵的羊地毯得尘屑乱飞,“别急,等你家主受完他应受的,上就轮到你了。”
方君彦先前一直忍痛不作声,此时听见妻主要置他的贴侍从,中不忍之。他伸手抓住女孩的裙摆,低声气地求着:“钱伯上了年纪,一顿荆条板去,恐怕他命不保。妻主,请您抬贵手,让他以月俸抵罪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