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婆婆坦言相告,我这胎怀的是男是女?”比起自己的,方君彦显然更关心孩的别问题。
“只是父脉象沉弱,胎儿却过于壮,而父弱,颇有虚不胜补之势啊。”孙婆婆说着收回诊脉的手,严肃地望向正夫,“恕老多嘴,爷最近可服用过‘落凤丹’?”
方君彦一早便得了消息,此刻已在房中等候多时,见妻主专程带人过来看望自己,顿时既急切又紧张。
本不至于让他上瘾。然而一想到磨制那杯咖啡的咖啡豆是从泰国象排的粪便里挑选来的,他便没来由地到一阵恶心,面前的早餐立刻不香了。
雪枫彬彬有礼:“婆婆言重了,府上有孕的男眷不少,以后就全权拜托您了。”
“少主有所不知,这是行于地黑市中的一剂禁药偏方,相传可以偷龙换凤,求女得女,颠倒阴阳。”孙婆婆意味深长地看了方君彦一,不赞同地摇了摇,“然而此方药凶猛,实则收效甚微,长期服用不仅损伤孕夫机,产畸形胎的概率也会大大增加,更有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风险。”
雪枫将一切尽收底,不动声地问:“何为‘落凤丹’?”
钱伯满脸堆笑地门迎接,恭敬地上前奉茶。
孙婆婆对此报以理解的微笑,伸三指扣上孕夫左腕的脉门,仔细斟酌片刻,郑重:“正夫胎象平稳、胎康健,假以时日定能诞一位活泼好动的小公,只是……”
方君彦闻言一怔,冷峻的面庞之不由得一阵心虚,侍立在侧的钱伯突然变了脸,端着茶壶的手微微颤抖。
说着她叹了气,语重心长:“虽说求女心切乃是人之常,但生男生女无一不是上天的命数。十月怀胎,机缘已定,行逆转乾坤只会得不偿失啊。”
“少主太客气了。”孙婆婆抚了抚斑白的鬓发,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容可掬,“您家老太太对我有救命之恩,别说伺候眷养胎待产这等举手之劳的小事,就是让老婆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到了午,孙婆婆一行抵达陆宅,第一时间前来拜见少主。
钟浩然丝毫没有察觉对方的不适,继续自说自话:“上就到中秋了,家宴上没有生猛海鲜怎么行呢?我已经决定,明早天不亮就海潜,去给honey挖她最吃的吉品鲍鱼。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说不定本少爷心一好,会勉为其难地大发慈悲,顺便给你捞一只小海螺呢。”
方君彦一听说自己将来要生儿,原本炯炯有神的星眸立刻灰败了去,整个人都变得暗淡无光,浑散发着颓然的气息。
唯有雪枫更加在意对方没说完的半句话,继续追问:“只是什么?”
孙婆婆笑谢过,眯着睛打量方君彦,发由衷的称赞:“想必这位就是少主的正夫吧,瞧瞧这相貌、这段,真是一表人才啊!”
“婆婆过奖了,不知如何?”雪枫一边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一边示意方君彦坐过来,让老人为他把脉。
“少主请放心,老定当全力以赴,照顾好二位爷的胎。”孙婆婆拍着脯担保,与雪枫稍作寒暄后,跟着她来到庭后宅。
“笑话,我可是有潜资格证的专业人士,这种基本常识还用你教?外行还是少心吧。”钟浩然一撩额发,贵气人的脸上欠揍的笑容,“你就安心在家里养胎,争取日后生个小冰山来,好跟你这个当爹的伴,哈哈哈哈。”
钟大少爷说完潇洒离席,将毫无恶意的放肆笑声留给方君彦细细品味,成功让霸总裁的禁脸变成了锅底黑。
“路上辛苦,婆婆不如先去休息一,晚些时候再给看诊也不迟。”雪枫地接待了对方。
“记得带上肺,大过节的别折在海里。”方君彦冷冷地说。
“婆婆豁达通透、医者仁心,我等受益匪浅。”雪枫放茶盏,朝老人略一抱拳,“您舟车劳顿,且先回房歇上一歇。家中还有位怀六甲的庶夫,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