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指令的宁致远瞬间冷静来。他知自己上就要挨揍了,深一气,迫不及待地沉腰肢,抬起屁,乖乖摆好了受罚的姿势。
“啪――啪――”柔韧的腰带挂着风声落,在雪白的蜜桃大腚上描绘一条条艳丽红痕。
“不成的东西,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老大的一个人,偏长了个欠揍的屁,以后每天赏它一顿板,看你还长不长记?”雪枫手中施力,将男人后耸的双丘得波浪起伏,两团腻的肉激烈地摇晃着,溜溜的好似果冻一般。
“妻主教训的是。”宁致远连声附和,将挨打的红又撅了些,以便妻主教,“贱生来就是妻主的所属,理应一辈归妻主使用。既然它不懂规矩,就该时时刻刻着,好让它记住自己的本分。”
“不懂规矩的何止你的屁,难那几只就乖顺听话吗?”雪枫不满地质问。
宁致远闻言,赶紧双手向后掰开,尚且完好的幼沟,恭敬:“有罪,请妻主连同淫一并责罚。”
“就这?”雪枫被气乐了,抡起带了上去,“你浑上有几只,自己都不清楚么?我刚才得是菊花么?少拿这玩意儿糊我!”
联想到妻主最后将手指到了哪里,宁致远不由得哆嗦了一。心中确定了即将受罚的位置,他颤巍巍地跪趴来,分开的大之间濡湿的外阴,小声嗫嚅:“请妻主责罚贱和……孔。”
“这还差不多。”雪枫终于消了气。她随手扔掉带,抱起男人的腰,对准会阴前方的雌孔,一个冲了去。
久违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陌生觉。灼壮的肉冠撑开括约肌,向着会阴前庭一路,碾压着周遭的黏膜,带来的兴奋与刺激令人发麻。同样作为男承的之一,雌孔被的经历远没有想象中可怕,除了与失禁叠加一起的新鲜验,让人痛快得想要大哭一场。
“啊~~妻主,小装不了,贱受不了啊……要去了,要来啦~~”宁致远可怜的屁在雪枫猛烈的撞击噼啪作响,双不受控制地打着摆,浑上淫态尽显。他紧紧抱着毕生所的心灵支,倒在女孩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刻,他终于得以解脱,与过去三十年那个懦弱无助的自己挥泪诀别,崭新的人生即将开始。
“宁局,你知不知自己现在的样有多?简直诱人犯罪。”雪枫将满腔华尽数灌注于男人,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在他白璧无瑕的肌肤上种一颗颗草莓。
待宁致远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时,又恢复成往日那个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他一件件穿整齐,好整以暇地站起,平静地询问:“妻主还要加班么?我们可以去找找电闸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