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枫见状,顿时气不打一来:“能耐啊宁局,翅膀了,几天不见都学会躲了?再放任不,以后这个家岂非要跟你姓了?”
“钢笔?!”这个答案着实乎意料,雪枫略一挑眉,不禁调侃,“那么宁局的屉里一定有很多支钢笔咯,单单一支可满足不了你面两个呢。哦不对,应该是三个,还有这个可的雌孔。”
“妻主垂怜,激不尽。”宁致远伏躯,贴地趴在雪枫间起了侍。
宁致远“呀”地媚叫一声,腰的五分顿时在裆支起了帐篷。升腾的快令他眸中盈满生理的泪,男人尾绯红,微微:“至今未能产,有负妻主厚望,愿受责罚。”
“有些日没见你了,这只屁好像又大了些,肉也更加Q弹了呢。”陆少主中透惊喜之,一边扇掴着对方的尻测试手,一边赞不绝,“好,绝好啊!”
雪枫将他翻了个面,上衣脱到手腕缠紧,轻哼一声:“看在你这实在好摸的份上,今天先放过这对不争气的。若到了孕中期还挤不一滴,自然有你好受的。”
宁致远羞得不能自已,在对方的拍打中湿得一塌糊涂。此时妻主的手正在他后之上游走,不经意间摸到一把淫,自然少不了要揶揄他几句。
“啊啊啊――”宁致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得声尖叫,意识地启动了躲避机制,一不小心就逃了对方的控制范围。
“妻主恕罪,不是故意的!”意识到自己刚刚了什么,宁致远立刻慌了神,急之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然而他前一抹黑,本分不方向,爬了两步还爬反了,离妻主也越来越远。
说着,她将另一只手也伸到男人,在两片花唇上方的隐秘小孔了,刺一手指。
雪枫望着他东倒西歪的蠢样,真是既好气又好笑。她一把男人上的带,凌空挥了两,厉声恐吓:“还敢跑?你小的胆是越来越了哈!再跑,待会儿被我抓到,保证让你屁开花!”
“不跑了不跑了,知错了,妻主饶过这回吧!”宁致远哭无泪,只能像个盲人一样四摸索着,慌乱之中悲地一撞上了茶间的门,发砰的一声巨响。
雪枫撇撇嘴,毫不客气地命令:“不许乱动,转过去,跪好!”
这大宅院里谁人不知,男孕期二次发育,是争的绝佳机会。届时就算妻主不发话,他也会去训礼阁自请责罚双乳,狠狠教训这对,直到它们能妻主的肉棒,伺候对方乳交为止。
“妻主宽仁,有幸嫁陆家,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宁致远恰到好地恭维着,烈的快自传来,引得他大侧的肌肉微微搐,“哈啊~~小好胀……
“没、没有……”宁致远在对方的攻势溃不成军,他不堪忍受地扭动着腰肢,红着脸,“只用过钢笔……没有其他。”
“妻主料事如神,无颜以对。”宁致远低,面愧。
“你倒是享受得很。”雪枫的手在他阴里翻搅了一会儿,转而指攻略后庭,在那紧闭的画着圈圈,找准机会了去。她一边以手指着对方,一边好奇地问:“你平时自己这里,除了用手,还去过什么?香蕉、黄瓜,还是摩棒?怎么办,突然想去参观一局长办公室的屉了。”
修长的无名指和小指也加的行列,甬同时四手指,刹那间显得拥挤拥挤。见着的男人得弓起,一抹暧昧的弧度在陆少主嘴角漾开来:“圣人云,也。自本没什么可耻的,虽然族规并不提倡,但我不介意,你大可不必自责。”
了些,就是不知能不能挤来?”女孩心保养的长指甲搔刮着男人的,偶尔在乳孔周围掐上一把,不所料地引来对方一阵战栗。
“宁庶夫的也忒饥渴了,这么快就湿了,最近一定没少开发吧?”雪枫说着,以中二指剥开他充血的阴唇,探花心来回搅动,“瞧瞧这里汹涌,多的都不住了,要说你平时没有自己过,鬼都不信!”
在孕激素的作用,男人原本清瘦平板的材逐渐发育得前凸后翘,肤也变得更加白皙且光。掌的肌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个孔,犹如最上等的甜白釉,带着微凉的丝绸质,手生温。雪枫摸得不释手,索把宁致远的也拽了去,细细把玩他丰满翘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