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过奖了,您请上座。”事公公殷勤地搬来太师椅请雪枫坐,又吩咐侍女奉茶。
与此同时,手人已经将袁博雅牢牢捆在刑凳上。经验老的太监在他肚面垫了两个枕,让那只受罚的屁从腰间拱起,便于责打。而袁博雅饰演的男二此时害怕丢人,亦不敢暴自己的真实份,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老老实实吃了这个哑巴亏。
雪枫看他一,冷冷:“我且问你,在贵府男冒犯主人,该当何罪?”
“本曾有所耳闻,时最行的责号就是这星空紫了。”雪枫微微一笑,“既然府上有此等手艺,便让我们开开吧。”
“殿误会了,这原是我家主为您准备的小,若有伺候不周的地方,老这就狠狠教训他!殿是金枝玉叶,犯不上跟这贱一般见识,您若动气伤了凤,圣上怪罪起来,老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放整个驱师社会,陆少主无疑是最好的联姻对象。通过昨晚的爬床试探,他知对方并不是个贪恋的主儿,而自己也绝非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好看的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想要与对方发展亲密关系,总要什么来引起她的注意,让她舍得多看一自己才行。
思及此,袁博雅埋首在女孩深了一,待鼻腔充满了对方的味,这才小心翼翼地附上嘴唇。隔着一层布料他依然能受到,那里存在着比自己贵得多的生理结构,宛如层层叠叠的牡丹,艳轻耸,烂漫。他不由得拿看家本领,以尖缠绕着花,薄唇包裹着花,充分会了一把“牡丹花死,鬼也风”的滋味。
她警觉而起,意识地佩剑,厉声断喝:“谁在那儿?”
楼的戏台上,名伶旦角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昆曲《牡丹亭》。唱腔虽是不太听得懂的吴侬语,但那句“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却真真切切地表达了袁博雅此时的心声。
雪枫虽着古代服饰,但她本人又不是古代人,里面仍旧贴穿了。袁博雅仰着脸贴上去,第一时间接到一方透着温的轻薄小,淡淡的香味混合着女独有的香,很快便让他心猿意。
他凭借着帅气的外表和湛的演技,迷倒了屏幕前的一众观众,收获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忠实粉丝,荣登级量宝座,成为享誉华夏大地的国民男神。然而他心只想个狗,傍上一位家世显贵的妻主,从此改换面,嫁豪门,实现跨越阶级的梦想。
“轻者杖责一百,重者狱放。”公公恭敬地回答。
随侍在侧的陆谨言见状,立刻带着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座位的男人拖了来。
雪枫听了,微微挑眉:“杖责一百,不会打死人么?”
他以唇穿梭在群花之中,一边吐温的呼,一边贪婪地着心的花蜜。乱花渐迷人,前有牡丹国天香,后有菊楚楚动人。袁博雅得有些上,不自禁地伸调戏了一,不想一朝忘形脚,让陷沉思中的雪枫发觉了异样。
为了保护女的隐私,男在作人面椅时禁止双,需以不透光的黑面罩遮住上半张脸。事公公看见袁博雅的打扮,完全没认对方就是他们在上的皇帝,只以为是府中哪位男不慎冒犯了镇国公主,赶紧堆着笑脸上前赔罪:
“当然不会。”事公公见对方似乎被挑起了兴致,忙凑过来解释,“殿有所不知,咱这里不比朝堂,用的不是实心包铁的廷杖,而是空心的青竹杖。行刑时击打在犯人以位,那犯了错的淫便会由粉变红,接着由红转青,最后绛紫一片,如同星空璀璨,那颜真叫一漂亮!”
袁博雅从一个跑龙套的小透明混到如今视帝的咖位,演过的戏不胜枚举,其中不乏有大尺度的,却都没有今天这场戏过瘾。拜他与生俱来的贵公形象所赐,成名以后,经纪公司为他接的角不是贵冷艳就是邪魅狂狷,总之就是装耍帅扮酷,无所不用其极。
伴随着太监一声尖着嗓的“行刑”,便有力气大的家丁举起一两指、三尺长的竹竿,朝方被迫撅起的屁揍了去。
着如何将这段剧自然地演绎来。她想得太过投,完全没有发觉座位底还藏了一个人,某只华丽丽的花孔雀正扬起脖,一靠近她掩映在裙摆方的绝对领域。
屋里闹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大长公主府的事公公。对方匆忙赶来,见到的就是镇国公主边的侍卫们着府上一名面罩的男,那杀气腾腾的模样如同抓住了某个行不轨的采花贼。
男二整日在皇里养尊优,自然保养得细肉、肤若凝脂。他的虽不及习武之人翘,却生得丰腴硕,弹十足。发达的肌圆而饱满,使整个呈现的球形。青莹如玉的竹杖一经打在双丘之上,那里便会现一凹陷,仿佛砸一块鲜腻的杏仁豆腐里,震得雪白的肉左摇右晃,带给人烈的视觉效果和官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