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心中责怪着自己考虑不周,又羞又恼。这时,一只柔ruan纤细的手掌贴上了他的后背,那只手沿着脊zhu一路xiahua,在腰tunchu1稍作liu连之后,探ru门hu大开的双tui之间。
意识到对方正在抚摸的bu位,他呼xi一滞,慌忙恳求dao:“少主别碰!nu才那里脏,恐污了尊手……”
“哪里脏了,你不是刚洗过澡么?”那个优mei清冽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纤纤素手伸jin茂密的黑se丛林,握住了埋藏在其中的阴nang,沉甸甸的一对,每颗足有鸡dan大小。
“好大的dandan,分量十足,真有手gan!”雪枫掂了掂那两颗不同凡响的jing1wan,惊叹不已。她gan慨之余,双臂环过陆谨言的腰,扶着他逐渐抬tou的cu长阴jing2,突然双脚腾空,整个人压在他shen上。
二人叠在一起,贴得严丝合feng,密不透风。男人的额tou被迫压向脚尖,大tuinei侧的肌肉抻得有些酸疼。他维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gan受着女孩玲珑有致的shen躯正包裹着自己的肉ti,柔ruan的酥xiong贴上他的后背,顿时从xia腹升起一gureliu。
沐浴lou残留的味dao混合着少主独有的ti香袭向鼻孔,陆谨言不由得tou昏脑涨,沸腾的re血涌向全shen,没zuo两xia便已气chuan吁吁。
“怎么chuan上了?”雪枫趴在他肩tou,轻声嗤笑,“我可怜的小野ma,你该不会肾虚吧。”
“nu才没有,nu才只是……不适应。”对方极力辩解着,试图挽回自己shen为男人的尊严。
雪枫从他背上跃xia,让他面对自己,张开手臂,动作从正压tui改为侧压tui。对方显然已经qing动,bo起的肉棒在kuaxiajing1神抖擞地gao翘着,尺寸惊人,如同一gen巨大的香蕉弯向腹肌,蘑菇tou上还挂了一枚镶有黑珍珠的金属环。
修长白皙的玉指穿过那枚阴环,雪枫疑惑dao:“戏都演完了,怎么还dai着?”
陆谨言深xi一kou气,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少主的赏赐,nu才愿意一辈zidai在shen上。”
雪枫闻听此言,有些意外地望过去,见男人投向自己的目光虔诚而真挚,没有一丝杂质掺杂其中,不禁心弦微动。她明白,这个人并非谄媚逢迎,而是发自nei心地敬ai着自己,如同葵花向日,一片赤胆忠心。
yan前的男zi与其他夫nu不同,别人的母族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唯独他是家nuchushen,gen本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只有这个人完完全全为她所有,是货真价实的自己人,值得她毫无保留地信赖。
祖母并非一时起意将陆谨言指给了自己,能当得起少主通房的家nu,务必是经过层层考验,千军万ma过独木桥选bachu来的人才。这些年,他定吃了不少苦,凭借着不懈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了自己shen边。
思及此chu1,雪枫抬起手抚上陆谨言的左xiong,果然在迷彩背心xia摸到一枚凸起的乳环。映ruyan帘的肉ti温re而鲜活,掌xia传来蓬bo有力的心tiao声,让人忍不住想要攥在手中,牢牢握紧。
半晌,她将手伸jin陆谨言的上衣,shi指勾着他xiong前的乳环,沉yindao:“其实,这样的环共有五枚……”
陆谨言听了,yan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小心翼翼地探寻dao:“nu才斗胆,少主可否将其它几枚也赐予nu才?”
雪枫微一挑眉,略带惊讶地问:“你真的想要?”
男人恳切地diantou。
“事先声明,这套环饰并非普通的装饰品。”她直视陆谨言的yan睛,娓娓dao来,“它名叫‘契约之环’,原是我十年前刚当上一级驱mo师时炼制的法qi。这套法qi最大的用途,自然不是为了dai着好看,而是作为束缚妖mo的媒介,使其成为听命于驱mo师的式神。”
陆谨言瞳孔一震,jian毅的脸上浮现chunong1nong1的尴尬与自嘲,“少主恕罪,请您忘记nu才刚刚说的话吧,是nu才僭越了。”
“你好歹再jian持一xia啊,这么快就知难而退啦?”雪枫瞪他一yan,嗔怪dao,“我将它们的来历告诉你,纯粹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省得你以后不明不白地dai在shen上,还浑然不知。”
陆谨言自知回错了意,面lou愧se,不好意思地挠了挠tou,“可是……如此贵重的法qi,您日后必有大用。nu才微贱之躯,实在不pei拥有。”
“什么pei不pei的?再贵重的东西也要派上用场才行,不然只能放置落灰,当个压箱底的收藏。”雪枫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况且驱mo师与式神签订契约全看缘分,母亲和祖母都没有过式神,我大概也不会有了。”
她此话说的不假,自古驱mo师与妖mo互为镜像,要想达成相对稳定的契约,便需要主人与式神实力相当。陆家女zi灵力霸dao,低级弱小的jing1怪遇见她们早就吓得不敢动了,使役gao等级的大妖又有遭到反噬的危险,到tou来还不如自己亲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