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肉棒从男人兴奋地支棱来,挡住了雪枫的视线。她不悦地蹙眉,拿过一两指宽的尺,打在对方的阴,轻声呵斥:“混账东西。”
“少主息怒,才该死!”陆谨言连忙歉,将阴掰向小腹,方一对硕大圆的肉铃铛。他起骨,欣然提议:“才的卵很欠揍,少主不如先罚这里,给它们长长教训。”
男人额角沁两滴汗,长了一气,继续他的运动。他受过专业的熬刑训练,当的痛楚还不足以让他叫声来,况且现在他痛在上,甜在心间。少主肯在他上花费时间,不正是重视自己的表现么?只要是主人给的,赏与罚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求之不得,又如何忍心扫对方的兴呢?
剃须……刮?难主人要亲手为他净开阴?想到这里,陆谨言老脸一红,连忙去取自己的男士日常必需品了。
“对咯。”雪枫说着,坐男人双之间,拍了拍他的屁,“现在,五十个桥外展,预备――开始!”
雪枫早就注意到他那对极品巨了,只不过她今天还没顾得上赏玩,谁知对方主动找上门来,她焉有放过的理?
老一辈曾说,圣人中看什么都是善良好的。也就是大小这般菩萨心,才会不嫌弃他这种鄙不堪的糙汉,还将他面那丑陋污秽之地视为可之。少主愿意碰他的,已经让他荣幸之至,如今能得对方金夸赞两句,便是他几辈修来的福气了。
陆谨言来不及多想,已经服从命令动了起来。他仰卧在瑜伽垫上,分开双,脚跟着地。抬起的同时膝盖外展,以背支撑地面,心收紧,用力夹紧大肌,一套完整的动作便一气呵成。
阵来得安心。
“才知错了,请少主责罚。”陆谨言羞得无地自容,暗自己真是太淫了,剃个都会发,让少主看了还不知要如何轻视自己,真是天生的贱胚!
“你湿了。”雪枫眉微挑,“这还没打呢,就已经等不及了?”
“少主喜就好。”陆谨言低声说着,嘴角升起一抹朴实无华的笑容,丝毫不觉得对方的言行举止有任何不妥。只要能博少主一笑,让她开心展颜,就算被当作玩肆意摆,他也心甘愿。
“腰直了,桥也不能停。”她猛地挥一尺向前鼓胀的阴,让它们像两只充满的气球,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躺着别动。”她放剃须刀,板着脸,“还记得我上一条命令是什么吗?”
剃须刀的薄刃划过肤,透着一丝危险的寒意。雪枫的动作优雅而沉稳,手中的刀片从阴开始,历经阴唇、耻骨和大侧,将男人半的倒三角区域清理得净净。她剃得十分仔细,连那些隐藏在阴唇和褶皱里的细小绒也不放过。每每刮过区,引得两小一张一缩,战战兢兢地吐些许半透明的。
再回来时,雪枫已经坐在了瑜伽垫的一端。无需少主多言,陆谨言便在她脚边安静地躺来,双大张,难以启齿的隐秘位――一片长满乌黑密发的。
“前有玩忽职守,后有淫猥失仪。”雪枫面无表地看他一,“现在二罪归一,你自己说吧,该怎么罚?”
经过脱理的外阴净整洁,如同幼童光细的私,一目了然。健房里的空调尽职尽责地运作着,光秃秃的再没有任何遮挡,被小风得凉飕飕的,令人羞耻倍增。
“请少主重责淫贱,以儆效尤。”男人说着便要爬起来依着规矩伏地领罚,不料被雪枫阻止。
“真乖。”雪枫毫不吝啬地予以表扬,靠向他坐近了些,手指捻过男人间几卷曲的阴,莞尔一笑,“你看,这里多可呀。绒绒的,还打着小卷儿,就像黑的绵羊一样。”
“才相信,少主未来定会拥有自己的式神。”陆谨言说着,直勾勾望过来,目光灼灼,神郑重。这是他的主人,值得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切。
“少主谬赞了。”陆谨言臊得别过脸,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简单湿了对方的,雪枫挤绵密丰富的剃须泡,望着男人间涂满白泡沫的样,兴致:“现在又像圣诞老人了。”
只有一不尽人意,男的实在禁不起撩拨。他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重新炼制一副法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你真心喜,这套便送你吧。”雪枫被他的诚意所染,眨了眨睛,“去拿你的剃须刀来,这就给你上。”
“少主吩咐才拉伸练习。”陆谨言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