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闻声而动,抱起一卷崭新的瑜伽垫,平铺在落地镜前的地板上。
“才该死!”陆谨言翻跪倒,一脸惭愧地低了,“请少主降罪。”
“放肆!”陆谨言横眉怒目,凛冽的眸光寒气人。听到对方如此僭越,竟然自称为“”,使用已婚夫对妻主的称呼,他在心里已经把这来历不明的家伙千刀万剐了。
“我是袁家送给陆少主的礼,当然要候在这里等主人亲手拆开。”袁博雅指了指脖上用丝带系成的蝴蝶结,朝雪枫绽开灿烂的笑容,“请主人尽享用,今晚都听您的。”
室终于恢复了平静,雪枫看一她的通房小厮,漫不经心地斥责:“玩忽职守,毫无安全意识,什么人都能往我屋里,这看家护院的活儿你还想不想了?”
雪枫环视一周,淡淡地问:“你平时都哪些项目?”
陆家家风清正严明,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爬到姑娘家床上自荐枕席的,真乃胆包天,太不要脸了!陆谨言深知少主生洁癖,将袁博雅扫地门之后,他忙叫来客房服务给主卧的床上用品焕然一新,直到完全抹去男人来过的痕迹,才放心地送了气。
陆谨言本是家生,目前还没有被少主临幸过,不算正式收房,自然也没有人为他张罗净开阴。他知自己旺盛,面黑乎乎的不堪目,将如此丑陋的位展示在主人面前,实在令他难堪。如今科技这么发达,早知他就去容院个永久脱了,也省得现在丢人显。
“刚才去哪了?”雪枫问。
“闭嘴吧。”陆谨言抓住男人腰侧的浴袍,使一招力抛投,毫不客气地扔十米开外,关门上锁。
陆谨言微微一怔,红了脸庞。他低着脱掉短,光的半随即暴在凉的空调房里,在女孩兴味盎然的审视中逐渐慌乱发,变得手足无措。
“跑步、有氧拳击、杠铃深蹲、平板哑铃飞鸟……偶尔也会练练普拉提。”陆谨言如实回答。
雪枫大概了解他的习惯,不再追究。她本来也运动,现在经对方提起,突然想去这里的健房参观一。
“先压,再伸展练习。”耳边传来少主的声音。
望着那只如开屏的孔雀一般逐渐近的雄生,雪枫直接选择无视,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给我扔去。”
少主不愧是他立誓要效忠一辈的主人,当前丝毫不为所动,这才是陆家未来家主的担当。若非自己碍着袁家的面不敢轻举妄动,担心这妖艳贱货对了少主的胃,他早就将人打一顿丢废品回收站了。
袁博雅被他拖走的时候还在嬉笑脸,一边着地板一边大叫:“少主,不要这么冷漠绝嘛!导演特意让我们住在一起培养,人生苦短,纵快活一晚不好吗?”
对方的大多是增耐力和爆发力的运动,亦有健塑形的功能,很符合他肌肉猛男的人设。雪枫略一思忖,指了指立在墙角的瑜伽垫,“去几个拉伸动作,让我看看你的柔韧是否达标。”
“是!”陆谨言欣然领命,转了转脖,将双手指节得咯吱作响。
“你怎么在这儿?”他冷声质问着,危险地眯起了睛。
严重,立刻将大威猛的躯挡在主人前。
雪枫施施然走过来,隔着一层运动短,在男人饱满圆的翘上了一把,戏谑:“穿着衣服,是不是太见外了?”
总统套房里的套设施自然端大气上档次,各种健材应有尽有,房间也宽敞明亮,左右挂着两面巨大的贴墙镜,可以360度规范客人的动作。
“我叫袁博雅,大家日后一起拍戏,还请多多关照哦~”男人华丽的声线消失在门后,陆谨言阴沉着脸啐了一,神鄙夷。
“少主沐浴的时候,才空去健房锻炼了一会儿,然后洗了个澡。”陆谨言一丝不苟地汇报着。他之前过惯了军旅生活,退役后仍然十分自律,每天都持锻炼将调整到最佳状态,以防不时之需。
“是。”陆谨言应了一句,顺从地将一条抬到肋木把杆上,对着镜拉伸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两之间光乍,一片密的黑森林映帘。
古代人类女嫁人前都会“开脸”,去净面和颈的汗,巫族男也有“开阴”的习俗,在嫁前一天剃除私全的发,并且婚后要一直保持阴光洁无的状态,为妻主留冰清玉洁的好印象。
袁博雅丝毫不惧面前向他散发着敌意的通房小厮,他径直朝雪枫走来,角闪烁的泪痣在晶吊灯的光线中魅惑而迷人,“少主累了一天,让伺候您安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