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约肌周围激起难以抑制的痉挛。受到待的无力地翕张着,只见红不见血,既不会伤筋动骨,又不会留疤痕,那滋味还能让人痛到骨里,简直就是调教床的最佳利。
“啊――打得好!”陆谨言撅跪在地上,十手指握得骨节发白,沟里鞭鞭到肉的痛楚,令他的额角暴起青筋。
雪枫挑了挑眉,冷声问:“说说,怎么个好法?”
“主人不嫌弃才愚笨,愿意屈尊教导,这难不是天大的好事?”咬紧的牙关之间迸诚挚的话语,男人声表着忠心,“若来日才继续犯错,也请主人不必手,啊――”
“想得真。来日我还记不记得你,可就另说了……”雪枫随心所地挥舞着鞭杆,将那撑开的菊蹂躏得泥泞不堪。
陆谨言听得心一揪,冷汗顺着脊,蜇得胀的生疼。算起来他这三年卧底生涯,主人除了床笫之间有些特殊要求外,整而言待他相当不错。而他似乎忘记了一,现在主人已不在军中,而是繁花似锦的京城。
就他们回家这几天,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带来娈童侍往公主府上孝敬,那些男孩个个风华正茂,姿倾城。虽然主人现在还没有看对的,谁能保证以后就不会有呢?而他早已习惯了主人的气息与温度,又怎能心甘愿地放手离开?
他听说昨日一群大臣齐聚御书房,在圣上面前为公主说亲,推选驸。谁知那位新君当场发了好大的火,连龙书案都给掀翻了,还指责大臣们妄图动摇国本,一怒之险些把他们拖去廷杖。大臣们都惊呆了,他们不过是想给公主保个媒,怎么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呢?
圣上也忒奇怪了,一边拒绝用公主联姻,一边默许大家往公主府送男,这样的兄长,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只有陆谨言这个过来人猜了其中隐藏的几分深意,皇帝如此忌惮公主成婚,八成是动机不纯,对人人姑娘存了非分之想。
他心中酸楚,渐渐从疼痛中摸索了快,甬分的多得再也捺不住,竟冲开了堵住的桃,犹如开闸的洪汩汩。
“才知错,才长记了!请主人不计前嫌,烂才的小吧!”他大声哀求着,献祭一般抬了屁,拱手奉上。
原本浅咖啡的屁经过竹鞭的洗礼,发展为烂熟淫靡的枣泥红,凄凄惨惨地皱缩在一起,好似一朵苞放的血昙花。
雪枫见状勾起嘴角,将剩的鞭一脑儿地在男人心,让那得不能再的淫在月中悄然绽放,抖如筛糠。
“哈啊~~主人……”他发绵长的好似叹息般的呻,和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从尾椎深升起的电让男人快倍增,在这漫长而大的刺激,原本萎靡在间的阴早已傲然立,翘首滴。丰满硕的古铜肉之间,隆起,幼的褶皱紧张地蠕动着,说不的颓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