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陆谨言大惊,这里是公主府的后花园,周围伺候的人们来来往往,公然脱他的实在不雅。莫非主人想把另一枚首饰佩在他的那里?这也太,太……思及此,他涨红了脸庞。
陆谨言乖乖照,褪去上衣,袒宽广而又实的黝黑膛。
雪枫清了清嗓,及时阻止了对方崩人设的行为,将他带回戏中。她拈起另一枚金属环,兴致:“两颗珍珠都镶在前未免无趣,不如一上一、首尾呼应来得妙哉。”说着,纤纤素手勾住男人的腰带,猛一拉扯,对方的立刻掉落在地。
“幸得主人赏赐如此珍宝,才受若惊。”陆谨言欣然叩首,“才这就回去穿了耳上。”
“怎么,又不听话了?”雪枫见他不不愿,声音顿时冷了来,不知不觉间已透愠怒之意,“既然翅膀了,那也不便再留。你回去收拾一,这就府自力更生去吧。”
“这次且饶了你,不为例。”雪枫伸脚挡在男人面前,阻止了他自戕的打算,“今天的三十鞭就赏在后庭,以示警醒。去,拿我珍藏的竹鞭来。”
“谁让你在耳朵上了?”雪枫嗤笑一声,“衣服脱掉。”
“唔……”陆谨言双眉紧锁,一滴血珠落在黑的夜行衣上,很快便隐去了踪迹。
困惑。他心中不解,却仍可掂量这份礼的贵重。那对铂金环坠着的黑珍珠足有花生米大小,且为饱满光的正圆形,伴有奢华的孔雀绿晕彩,那是只有南赵境外的海岛才会产的稀有贡品。
雪枫一银针,放在烛火上烧红,浇烈酒。她一步步近男人前,白皙修长的玉指紧他左侧的乳,手起针落,贯穿了那颗巧克力豆。
陆谨言低望向前突然多来的装饰,怔怔地神。站在男二的立场,他此时的心应该是敢怒而不敢言的,然而从他本人的角度发,心却只能受到无尽的喜,再无其他。与心完完整整地属于一个人,从此她、敬她、守护她,这是他终其一生的梦想,如今得偿所愿,他怎能不兴?
一秒,缀着黑珍珠的铂金乳环已经在他的左,镶嵌在心脏的正上方,宣示着这的所属权。
陆谨言敢紧听从吩咐,双手伸到后掰开自己的屁,将盘磨包浆的桃送后庭,卡在之中。如此一来,菊的褶皱被撑开,受起罚来也就避免了厚此薄彼,只要力度控制得当,轻易不会破裂。
他言辞恳切,声泪俱,额屡屡撞在地上,早已沁血来,让人不忍直视。府中人皆知公主在置男,纷纷训练有素地观鼻鼻观,低着各忙各的,没有一双睛敢乱瞟。
那是一细瘦的竹鞭,通翠绿,打磨光,看着不似惩戒人的,反倒像一件价格不菲的艺术品。他将工夹在之间,温驯地爬过来,然后撅起屁恭敬奉上,自己则摆好了受训的标准姿势:上匍匐于地,翘起,沉腰弓背,分亮。
“自古珍珠人,这么一看,当真漂亮!”女孩以手指玩着那粒因受伤而红胀大的,赞不绝,“跟你的肤般极了。”
雪枫接过竹鞭,扔一颗四棱狮文玩桃,“自己去,好好着。”
陆谨言听完顿时慌了,连连磕请罪:“主人息怒!是才不懂事,才该死!您打也好,杀也罢,才都心甘愿,只求您别赶才走!才在东周举目无亲,唯有侍候在主人边,才是才此生的归宿啊!”
他刚在主人脚趴好,惩罚便如约而至。竹鞭不似鞭柔,质的鞭杆又细又长,柔韧度极佳。一鞭去,迅速在
“谢主人!谢主人恩典!”陆谨言如蒙大赦,也顾不得穿,光着跑去卧房取了主人要求的工。
他知,主人最喜看他得前凸后翘的样。因此这三年来,赏他的鞭多在和屁上,还是第一次。陆谨言心中忐忑,不由得吞了唾沫,低垂的脸上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