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别打了,饶了贱吧,呜呜……”他额角暴起青筋,后浑圆粉的两个半球左右摇摆,试图躲避这狂风暴雨般严厉的笞责。
“啊啊啊!!!”肖倾宇痛呼一声,瞳孔瞬间睁大。
“哎呀……不对,嗷呜~~”肖倾宇知这回是真的恼了他了,自己无论怎么回应都不会有好场。他唯恐说错了话惹怒妻主,只好委委屈屈地哼哼着,仿佛黑夜里一只落单的小兽,无助又可怜。
“呜哇……贱不该违逆妻主,贱知错了嗷~~”肖倾宇低声气地泣着。纵使他疼得厉害,也不敢声尖叫惊扰了妻主,只能款款扭动着腰承受对方的恩赐,伴随着树枝割裂空气的呼啸声,不断哀求。
他从小生长在深宅大院里,见惯了家中的男长辈们挨打,又何尝不知夫受罚时禁止大声哭喊,要化痛苦为享受,用声音取悦妻主的理呢?因此,当桦木条再一次落到上时,他机智地将叫声拉长放缓,再加些许颤音,竟活脱脱让他叫了一哀怨的意味。
“没有哦,教训得对……小年糕是坏孩,活该被打屁,喵呜~~”他的叫声虽不及尹怀信那样媚骨髓,却透着一丝憨可掬,仿佛一只撒的猫咪用生着肉垫的小爪撩拨你的心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雪枫在他光细腻的粉上细细摩挲着,淡淡地说,“既然知怕了,次就长儿记,切勿再犯。”
“叫的什么鬼?不好听,重来!”雪枫眉微蹙,手中的刑狠狠吻上青年的大肌,雪白的肤顿时隆起一条红印。
“呜呜,好难受……”幼的被撑开到极限,烛影晃动,一滴烛泪落至中,换来受罚之人的声息。
雪枫被他生动的技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教训着他那只弹可破的小屁,一边嗔怪:“委屈什么?你自己说说看,我错怪你了吗?”
“谁允许你躲了?还敢躲,想抗刑么?让你躲,再躲!”细瘦的
“难受也得受着,不然呢?你想怎样?难惩戒之日是让你来享福的么?”雪枫退后一步,扬起修长柔韧的桦树条,上了半空中摇摇坠的白屁。
“孺不可教也。”雪枫猛地在青年后庭的蜡烛,手中的桦木条重重挥,打在对方的。
“你说呢?”雪枫挑眉看他,拿起一儿臂的红烛,放在对方背上比划着,细细端详。
在后中的蜡烛烧得正旺,每一次鞭风过境时都会洒烛泪,的蜡油滴落在、以及大上,不所料地引来那一阵阵战栗。随着上聚集的伤痕越来越多,红逐渐连成一片,青年的屁迅速增大了一圈。
小年糕的柔韧度极佳,此时朝,脸几乎紧贴地面,撅起,双向左右分开呈三角形,私的景尽收底。受罚的屁正好位于成年人腰的度,可以毫不费力地接受桦木条的亲吻。
开成一字,里的光分毫毕现,粉的菊暴在微凉的空气中,紧张地翕动着,一张一合。
少顷,她掰开青年白皙柔的,将那壮的缓缓推去,燃了灯芯。
“看来你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雪枫面无表地说着,鞭笞以雷霆之势落上小年糕面团儿般细腻的,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顿时了起来,鼓胀的相互挤压着,完全遮挡住了里面的菊。然而这可难不倒陆少主,她只需稍稍调节棚的轮,便可把对方的转换成倒吊的姿势。
“诶呦呦……”肖倾宇吃痛,咙中溢几个暧昧不明的音节。
“,我已经长记了,再也不敢了,可不可以不要打了啊!”肖倾宇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