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致远与尹怀信受刑完毕,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晾tun后,吴guan事小心翼翼地过来询问:“少主可还要继续,亲自为第二组掌刑?”
雪枫dian了diantou。
吴guan事会意dao:“第二组,正夫、钟侧夫,请二位上前领赏。”
唯恐孕期的正夫不小心磕了碰了,这一次,教习公公为他们搬来了柔ruan华丽的gao脚椅,方便二人将shenti伏在上面。
雪枫抱着肩膀,靠在两人中间问:“想好选什么工ju了么?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钟浩然刚想回答,不料被方君彦抢了先。
“鞭zi。”男人一脸严肃地说。
卧槽卧槽卧槽!钟浩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yan睛,张kou结she2。你们都是喝敌敌畏长大的吗?一个比一个重kou,有病得治,何弃疗啊兄弟!
雪枫眉mao微挑,接受了正夫的选择。她挑选工ju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钟浩然,“还想去xia一组么?小年糕昨晚犯了大事儿,我已经决定要让他三天xia不来床了,你确定要跟着他混?”
“不了不了,我就在这组,鞭zi也ting好,哈哈哈哈……”钟浩然咧嘴苦笑,并对肖倾宇报以同qing的yan神。
“呜呜呜,jiejie……”小年糕yu哭无泪,只能惨兮兮地撅着颤抖的小屁gu,为即将到来的惩罚惴惴不安。
袋鼠pi拧合而成的ruan鞭落在shen上,带来火焰烧灼般的痛gan。钟浩然只觉xia半shen又疼又tang,特别想要捂着屁gutiao起来,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qinggan,ying生生地忍着逃跑的yu望乖乖趴着挨揍。
之前陆爸爸把他送到训礼阁接受调教,让他学会享受疼痛,然而耐受力的培养并非一日之功,他花了一天的时间,也只是堪堪ru了个门。挨几xia戒尺板zi尚可忍受,换了藤条、鞭zi这种痛觉爆表的gao段位ti罚工ju,他就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了。
一顿pi鞭沾凉shuichouxia去,雪枫气消了,方君彦shuang到了,钟浩然却差dian去了。于是柯基tunzhong成了猴屁gu,括号tun亮起了红灯笼。两对丰满的tun丘宛如对半切开的熟透西瓜,瓤肉深红饱满,甜到起沙,给人戳一指tou便会汁shui四溅之gan。
烈焰红tun制作完毕,雪枫放着两件成果在gao脚椅上展示晾晒,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小年糕shen上,微微一笑:“该你了。”
肖倾宇赶忙一把抱住她的大tui,飞快地挤chu两滴yan泪,企图萌混过关:“我知dao错了,jiejiegao抬贵手,呜呜……”
“gao抬贵手?很好。”雪枫朝半空中击掌,“来人,给我吊起来打。”
“不不不!”肖倾宇慌乱地咬着手指,疯狂摇tou。
然而胳膊终究拧不过大tui,两名教习公公将他从大小jieshen上扒拉xia来,以麻绳绑紧,悬吊在天花板的铁钩上固定。
捆绑后的人ti恰好与地面平行,可以随时gen据观赏者的意愿调节角度。随着半空中的吊绳轻微摇摆,青年的shen躯在雍容华贵的羊mao地毯上投xia曼妙的阴影。肖倾宇双手紧缚在shen后,tou和颈被迫扬起,两侧xiong乳被绳索勒紧,cu糙的麻绳摩ca着小巧jing1致的naitou,不多时便将它们刺激得充血ting立,呼之yuchu。
吴guan事从柜zi里取chu一genjing1挑细选的桦木条,毕恭毕敬地呈上来。
雪枫接过工ju,在青年yan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问:“认识这个么?”
“认、认识……”肖倾宇望着那gen长满枝丫的白桦木,惊悚的表qing就快要哭了。
桦木条堪称ti罚工ju中的王炸,打在shenti上的痛gan远胜于藤条。原因在于它并非只是一gen光秃秃的棍zi,而是周shen生着很多细小枝条的树杈,行刑时不光可以chou遍整个tunbu,连隐私bu位也无chu1可逃。
肖倾宇打了个寒战,xia意识地夹紧屁gu,无奈此时的他gen本zuo不chu这个动作。在绳索的束缚xia,青涩的私chu1被毫无保留地展示chu来。双tui左右分